红珠听他话里提起别人,有些不安闲。想了想,她没忍住说:“你赶上个女人就躲了?要我说,你内心有不乐意,也该静下心来细心与人说清楚,总有人能说通的,哪能一意的胶葛你。你倒好,尽使性子躲了,一会头,人还在哪儿等着你呢。”
赵逍轻叹一声,语气有点当真,“我也不瞒你,还真的有很多眼瞎的,死活凑上来与我订交。如果我不乐意了,是很不给人面子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有半点惭愧,非常安然,模糊还带着自大,“恰好人眼瞎瞧得上我了,我不乐意,另有一通人出来经验我、指责我。话不说透,可意义不就是人瞧得上我,我就该烧高香了,让我消停些。真真让民气烦。”
这么一想她不由又看了眼赵逍,若说她这率性另有个解释,赵逍这就真的是轻浮了,一跟他说话随便些他就能顺着杆子爬上来……真让她没法可说。
红珠闻言瞪他一眼,“我走我的,你跟来甚么事理。”
红珠被他这么一看,心口吃紧跳了跳,半晌才回神,悄悄瞅着他神采,就晓得他话里那些女人都是深度颜控,被面前此人迷得入了心,想来是不是等闲畏缩的。她有些好笑又好些担忧,只说:“一味地躲出去也不成模样。你的事是谁做主?可别你这儿尽顾着闹腾,转头甚么都定下了。”
如果个讲究礼节的,这会儿听着这话天然跟着红珠出来了,来了人家家中,不成能不见仆人转头就走。偏赵逍就是个感觉不安闲了,就不肯阿谀的,当下只说:“既然人多,我还是不打搅了。”
“那得看人呢,如果我瞧着扎眼的,品性天然也好,不识字也能交一交,如果长得不扎眼,又不识字,那是毫不能够了。”
她这话也算是交浅言深了,放开了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