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连朱桂达也没放过,可最要指责的就是姜氏了,她身为主母,在过年前闹脾气不肯做活,真是有些过了。
红珠实不明白他能说甚么,也生了几分猎奇,“甚么要求?”
朱伯修也不惊奇,点了点头,随后端起那药皱着眉一口喝下,把空碗递给了红珠。
本年二伯朱桂方一家没返来,朱家里生了这么很多事,李氏红珠近两日又经常往外头跑,临过年了,一问之下另有好些没能齐备。
从家里返来了。
红珠内心一动,笑道:“你这话我听得了,转头就问问我娘,我也不晓得我爹是不是有这书,便是有,我也不晓得留没留下。”到底她没等闲承诺下来,只能这么答复他一句。
红珠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回道:“伯修哥,好歹我很文涵还是你亲堂妹堂弟呢,你这话说得负心不负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