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月朔食铺也不开张,红珠便留在家里歇息,寻了个程文涵不在的时候跟李氏说了朱伯修那儿的事。
“娘,这有个申先生三年前说是要往通安来,还说要来看我爹呢。”红珠捏着信纸道。
红珠道:“说是那么说的,到底如何,还得看看呢。”
红珠一想,不由道:“也没甚么,这山长水远的送信都不便利。”依着这时候慢悠悠的糊口,一封信寄个一年半载的都是平常事。现在她也风俗得差未几了。又看了两封信,里头都是些会商学问的事,红珠只能暗叹,她爹阿谁书呆还能跟人通信说甚么呢。再找了找,却见着一封还未拆开的信,她惊奇地拿在手里看了看,从信封看倒是比旁的信新一些。
朱伯修点头,眼睛看着那抄本转也不转了。
红珠笑道:“娘,我还不晓得你么,那但是我爹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东西全扔了,也得留着我爹那些东西。”
李氏皱了皱眉,只说:“都是你爹的信,也没甚么都雅的。”
朱伯修道:“我都记得了,你焦急甚么。”
红珠将那些书拿出来细细翻看了一下,摆布也没觉出甚么不当的处所,想来约莫就是朱伯修性子奇特,她才生了点疑虑……可一想,还是先拿了三本往朱伯修房里去。
李氏伸手拍她一记,“又胡说!一个女人家,开口就是这些话,还打趣你爹娘?”
李氏不说话了,转头就开端找之前收起来的东西。因着这几日都在清算东西,屋里非常混乱,很多箱子这时再找都不轻易,就是李氏也翻了一会儿才将那旧箱子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