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仲春二十一日礼拜四,晴
二零零八年元月十一日礼拜五细雨
(嫣然,你为甚么这么傻呢?我真的不值得你如许的。)
这么多天了,我终究能够坐在病院的小花圃里,沐浴着暖和的阳光,呼吸着清爽的氛围,拿起本身的日记本,记录下现在统统的感受。
二零零七年十仲春二旬日礼拜四多云
(嫣然,加油!)
下午的时候终因而在病院里见到了PETTER大夫,他替我做了开端的身材查抄。不过我的环境比他之前见到过的都要庞大,他也没有绝对的掌控能够治好我的病。听到这个动静,外公外婆,另有妈妈都感到有些绝望,但我却不这么以为,没有绝对的掌控就代表这还是有但愿的。有爱就会有但愿,我现在终因而深深地体味到这句话的意义,我晓得悠远的大洋此岸另有一个我一向牵挂着的人,只要有但愿我就不该该放弃的。
现在的时候是美国本地时候上午八点整,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头一次这么早就写当天的日记,这能够也是我人生的最后一篇日记了,等一下就要被推动手术室了,我不晓得本身是否还能够活着出来。我把本身平生的运气都赌在了这一天,但愿我不会输。
我把本身关在房间里想了一个下午,还是决定接管这个手术。一向以来,为了不让妈妈担忧,我老是悲观地去面对这统统。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肯意再这么提心吊胆地活着,我真的好累,仿佛找到一个能够依托的肩膀。我巴望本身的生命能够持续下去,巴望本身平生一世地都和本身喜好的人糊口在一起。
(嫣然真的病愈了吗?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