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听到大长老的话以后,二长老立即便嘲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这么说,首坐师兄觉得我昆吾山现在能够不将天下道门放在眼里了?”
昆吾山担当了昆仑山衣钵确切不假,但难保这天下道门当中不存在甚么天赋修士,固然修炼的不过是傍门左道,但难保此中不会有青出于蓝的存在,韩青修炼一样也是傍门左道的道术,但是,他现在却有如此惊人的成绩,不但融会了玄黄之气,更是修炼觉醒了真魔之力,这等成绩,纵观全部昆吾山,又有谁比得上?
并且,韩青固然是代理掌教,但这个掌教毕竟不是昆吾山正式的掌教,并且,他不但不是正式掌教,还底子不算昆吾山的弟子,是以,那韩青几近就只是相称于昆吾山的职业掌教罢了,他担当的这个掌教只是一个职业,还底子算不得昆吾山带领人物。
所谓散修,乃是不凭借宗门的修士,在担当昆吾山代理掌教之前,韩青从始至终也没有凭借过任何一个中原道门,不但如此,这小子还一怒之下杀了好几千中原道门的修士,可谓是中原修士的公敌,那中原道门的修士对韩青天然是恨之入骨。
那大长老将目光落到韩青的身上,天然也是将韩青当作了中原道门的代表,毕竟就现在太极殿这几个长老而言,只要韩青的身份比较含混,如果硬提及来,也只要他更加切近中原道门修士这一点。
就韩青的脾气来讲,他绝对不是一个甘心被别人压抑的人,那大长老越是压抑韩青,韩青越是反弹的短长,从他孔殷想要收回掌教权力这一点已经很充分的证了然他的脾气。
而担当了这等宗门的昆吾山,实在力究竟如何天然也是可想而知,天下道门所修炼的道术皆是出自昆仑山,在昆吾山担当了昆仑山衣钵的环境下,这些道门天然相称因而从昆吾山的衍生道门,和昆吾山这个支流道门天然不成能相提并论。
“这是天然,若天下道门真有本事,现在统御他们的就不是我昆吾山了!”大长老自傲满满的说道。
说到这里,三长老又停顿了一下,最后才接着说道:“首坐师兄应当很清楚,当今中原道门虽说同时臣服我昆吾山,但不过只是口服心不平罢了,这一次周旺犯上反叛,有五个直属我昆吾山道门同气连枝就已经充分的说了然这个题目,假定我昆吾山再不修德行,我敢包管,十年以内,我昆吾山必定会成为天下道门的公敌!”
“这倒没有。”二长老点头说道,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中原道门正统的修士没有,散修倒是有一个。”
天机子吗?哪怕是天机子也要靠边站,跟韩青一比,天机子就是个废料,而天下道门成千上万的修士,难保这此中不会再呈现一个韩青二代,昆吾山和如许的报酬难,最后刻苦头的必然是昆吾山无疑,毕竟天下道门也不过是赤脚的罢了,哪有昆吾山树大根深,天下道门蒙受了打击不要紧,只要传承不竭,便能够东山复兴,但昆吾山如果蒙受了重创,如何能够东山复兴?
“首坐师兄此话差矣。”三长老俄然开口,面无神采的说道:“正所谓恃德者昌,恃力者亡,如果我昆吾山的行事过于的蛮横不讲理,迟早也会被中原道门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以是,在看到皮球踢到本身脚下的时候,韩青目光微微一动,说道:“二长老说的不错,上天有好生之德,周旺这些年对宗门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兢兢业业在宗门内进献如此多年,如果我昆吾山不怀旧情,将其处决掉,不免会遭到天下人非议,要晓得,孔贤人这类才德皆备的人当年活着的时候,所作所为都会遭人非议,更何况我昆吾山处决周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