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奇特还是比较轻的一个层面。重一点说,慕凌倩的浴袍底下只要一条薄薄小内裤,而向东流在刚才支起的帐篷不但没有消逝,反而更加坚硬。
“就不!明天非要拧你耳朵,看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
但是,慕凌倩的重视力,现在几近全在向东流是否偷看过她沐浴面,因而没有过分在乎那奥秘地带的酥麻感受。她还觉得是沐浴洗舒畅的原因。
因而,她两条乌黑玉腿当即一个分开,当场跨坐在向东流的腰部,揪住他胸前衣衿骂道:“真亏我爹地这么信赖你!哼,没想到你竟然……竟然是个无耻之徒!诚恳交代,刚才究竟有没有偷看到本蜜斯沐浴?”
“邪门啊!明显心灵戒指已经产生感化了!为甚么恰好听不到这丫头在想甚么呢?”
嘴里这么说着,慕凌倩揪住向东流的衣衿还不满,另一手又想伸去拧住向东流的耳朵。
是以,慕凌倩很快转移了目标,敏捷挠了一下向东流的腋窝,然后在他忍不住缩手发笑的时候闪电反击,当场牵住了向东流的鼻子。
向东流暗汗,因为慕凌倩现在和他的姿式非常奇特。
并且,慕凌倩还发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竟隔着她薄薄内裤,热热的顶在她奥秘地带,令她不由自主地心生一股极度的羞怯情感……
但是,环境还是一点都没有窜改,他仍然被浴室中的一股极热架空,转而再次听到隔壁男人的内心设法。
又或者说,本身这心灵戒指还处于比较初级的状况,临时不能聆听慕凌倩的内心设法。
眉头皱了皱,向东流可谓思路万千,但却仍然找不出,他为甚么没法闻声慕凌倩设法的启事。
向东流的确哭笑不得,很不断念肠再次集合精力。
但是,向东流却还是不会让她得逞,因而硬着头皮和她对抗,并且嘴里威胁道:“你如果再不起来,谨慎我……我扒光你的衣服!”
搞不好,这还会捅到慕凌天和本身老爸那边。
向东流很无语,非常有些头疼慕凌倩的奸刁行动,但却只能挑选挠痒痒来反击了,因而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笑声不竭,却又齐齐有种很美好的刺激。
毕竟她才方才沐浴,身除了松垮浴袍以外就只剩下一条薄薄小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