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片果园的老板?”
“剁了他?好大的口气,杀人犯法,莫非你们不晓得吗?”
官匪一家亲啊,杨大根就乐了,道:“这么说,你大哥比你还要牛咯,他是甚么人呢?”
“我的……我的老二呀!!!!”屠老二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咳咳,大伙都别走了啊,你们守着他们,别让这些人跑了,待会儿我会让他们把拿你们的庇护费两倍退还归去。”
蓦地,一个声音接住了话。
一怔,这个虎帮仿佛有点印象,不过杨大根却记不起来了。当然,他也没空去想那些。
“上!给大哥报仇!”
这个时候,即使他身上被尖嘴镰刀砍中好几下,血流不止,疼的锥心砭骨,可他仍然咬着牙,没有畏缩半步。
杨大根挤开人群,走出来的时候,正都雅见浑身是血咬牙喘气的李狗剩,用脚踹中一个浑身矮壮的纹身青年,疼的后者一声声惨嚎。
他身后是一排新搭好不久的板房,近似修建工地上的那种铝板泡沫板房,代价便宜,搭建起来也快。
噗噗噗…
你祸害别人也就算了,现在都他妈祸害到我头上了,那老子还能轻饶了你,另有你背后的那些人,老子一个不会放过。
自称屠老二的地痞头子号令道。
被一群上了年纪的中年,老年果农满怀等候的看着,杨大根顿时头皮发麻,本身豪情一下子成了救世主……
见杨大根不说话了,地痞头子不耐烦,把手伸到杨大根的面前,阴**:“快给钱吧,不然兄弟亲身脱手拿,那就……”
“唉哟!疼死老子啦!你他妈来阴的,我屠老二饶不了你!”
“我年老是甚么人?你能买下这片果园,想必也是个常常在外活动的买卖人,应当传闻过虎帮吧,我大哥屠大勇,就是虎帮的。”
“哈哈!如许的话,就好办了,你的花匠不听话,让他交齐一年两万块钱的庇护费,他竟敢拒交,既然你来了,那就乖乖交上来吧。”
杨大根如若没有听到李狗剩的警告,对那地痞头子笑了笑,“你说对了,我才是这里的老板。”
“虎帮。”
一句话没说完,杨大根便一脚抽飞,扑通一声,倒在七八米外的地上躺着,扯着嗓子痛嚎着,本来,那一腿刚好踢在对方的子孙根上。
待会儿,阿谁甚么古所长和屠大勇之流的估计都会来,给屠老二找回场子,留着李狗剩身上那些伤,杨大根另有大用处。
说完,杨大根带着一样傻眼的李狗剩回了内屋,他身上的伤,必须先止住血,但还不能当即给他医治。
李狗剩手拿着锄头,微蹲着身子,瞪大牛眼严峻防备着,闻言道:“你们人多打人少,俺就一小我,怪不得俺用阴招对于你们。”
杨大根笑骂着,“刚才你一人独战十几小我,死都不怕,现在还叫疼,是不是爷们!放心,这些伤稍后给你治,死不了的。”
这些个祸害,他们一年到头才挣个三四万,被屠老二那些人收庇护费,一下就拿走了一半,可想而知,他们内心忍着多么大的仇恨。
此时,那片果园外的栅栏边,已是围满了看热烈的果农。
帮李狗剩止血后,杨大根取脱手机,拨通了公循分局刑侦六组,阿谁极品女警蒋组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