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T,都雅吗?’他无耻地笑着问。
铃铛响起后,T哥走了出去。
说着,他从床头递给我一只钻石戒指,说:‘这钻戒,也是你的了。’
或许是T哥部下的人,发觉了纸片男生,因而,封死了那条下水道的出口。
总之,真是应了那句告白词――“统统皆有能够”啊。如此的迷局,实在不是我这浅显的脑瓜能够想通透的,我干脆甚么也未几想,埋头持续读了下去。
这古怪的垂暮白叟,用春药,用淫具,用各种匪夷所思处所式,开辟着我最深处的性欲!而我,仿佛戈壁里的一口泉眼,连最深处的水,仿佛也要被他榨干!
但是,或许连T哥也没有推测,我们却没有下次了。
我晓得,他这是在恩威并施。这是个多么故意计有手腕的老头啊,他三下五除二,就打掉T哥的锐气,让T哥在我面前抬不开端,也让我没法再接管T哥;他又用钻戒,皋牢我,这已经是他送给我的第8枚钻石戒指了,每一枚戒指都是白金打造,上面的钻石,都比前次的更大。他仿佛有掏不完的钻戒。
不过,我也必须考虑你的欲望。今后你能够找个年青男人吃苦,但不能是小T这些我的部下人,因为我不想让你们干系太庞大。你要找男人,就找我不熟谙的男人,必须年青。’白叟俄然又换了淫邪的语气,抬高声音说,‘必须找那种肉棒子硬梆梆的,小T 啊,我晓得,他也硬不到哪儿去了……哈哈……’白叟仿佛为本身诙谐的话非常对劲,大声笑了起来。
但也有能够,是那神通泛博的白叟――K九爷,派人跟踪饶青,乃至跟踪T哥,因而不但发明了T哥和饶青的幽会,还发明了纸片男生的尾随……
“那次,T哥对我说,‘下次从正面来。’我内心竟持续几天,充满了等候。
只要我看到,当白叟迷着眼睛嘲笑起来的时候,T哥的眼睛里,一抹怨毒瞬息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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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哥,是我独一爱过的男人,我爱他,能够源于第一见到他时,他那父亲般的阳光,和他那贵族般的气质。
天哪,这是如何一个变态的老头,我绝望地想,却发不出声来,仿佛我是溺水的人,正在任凭水面盖过我的头顶……
‘太都雅了,您老还是那么年青!’T哥的献媚,让我做呕。
我白了他一眼,发明他的目光,正盯在我被白叟揉捏的乳房上。我的心俄然一痛――上天啊,你究竟给了我一种甚么样的运气?你让我行走在甚么样的门路上?每次,你让我觉得找到了但愿,我朝着那亮光处爬畴昔,但是,那亮光却并非明丽的阳光,而只是人造的灯光……哪怕敞亮,哪怕灿烂,却没有阳光所独占的朝气。而我,巴望的倒是朝气!并不是这白金包裹的钻戒!
一种庞大的屈辱,淹没了我。
为甚么会是最后一次?我俄然想起,纸片男生的那几封信,此中最后的那封,说他6月尾的时候,再次从干枯暗沟去修建工地,却发明出口被堵死……这申明,有人发明了纸片男生的踪迹。
仿佛洞悉我内心统统的奥妙,白叟在完事以后,俄然换了冰冷的语气,说:‘小女人,你不必怕我,我每次把你挑逗成如许,你也不轻易,以是才去找小T,我既往不咎。
但是,走到了这一步,我又那里另有朝气?我只是一具让男人们取乐的躯体。可骇的是,男人们在取乐时,还让我必须巴望他们的取乐。不管我的心情愿不肯意,他们总能用各种手腕,让我的身材和我的心分离,让我的身材不受我的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