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又端出笑容,正欲说话,却见有人在他耳边低低说了甚么,他清楚瞥见他眸中陡现的杀意,接着他一拂袖袖,在他还将来得及眨眼之际,消逝在了殿内。
现在在她的谛视下,他是再难禁止住了。
她腿间惹人迷乱的水意已将她纯白的亵裤弄湿,这比任何有力的说话都能申明,她此时定然也是想他的。
想着,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俯身轻吻着她如月洁白的锁骨,腰腹用力,英勇的冲·撞了起来,门房顷刻收回含混的吱呀声。
“女人,有何叮咛?”向南回身,垂首道。
向南更是不懂了,把门直接推开不就好了。
部下的行动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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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苍夜见状,也不含混,抬头全数喝下,放下杯盏,又道,“苍夜此次前去贵朝,日程三月,这三个月内,苍夜便叨扰了!”
西凉国的三皇子姬苍夜适时举杯道,“这杯酒,苍夜敬皇上,多谢皇上盛宴接待!”
脖子根儿都红了,好半响,薄柳之大舒一口气,放动手,回身朝门口走去,却在走了几步以后停了下来。
蹲在他身前的女人,纷嫩嫩的小嘴儿微嘟,一股股暗香从她檀口中溢出,悄悄扑扇在他的手背上。
但是看到他的摸样,她又忍不住想笑。
如何能不愉悦?!
手往下,直直从她的腿间穿过,跟着一件薄弱的亵裤巴望的搓·揉着。
“唔唔……”薄柳之被他俄然袭来的热吻所逼,被迫抬头接受着,一双小手抵着他健旺的胸膛上,用力推了推。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又没问皇上在哪儿,他干吗奉告她?!
守在门外的向南瞥见,立即向她走去,“女人,已到用晚膳的时候,现在能够端上来了吗?”
薄柳之惊了惊,随后气恼的瞪了眼将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甚么?你放开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点水给你洗濯,别闹!”
身后一阵劲风吹来,反应过来之前已被压抑在了门板上。
“嗯……”他强而有力的大舌不竭戏耍着她的小舌,明显她此时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却还是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薄柳之没有重视到身前的人的情感窜改,替他当真擦完药以后,她站起了身,也不说甚么,直接往门外走了去。
摸了摸唇瓣,嘴角撩出一弯邪肆,眼尾的笑意藏也藏不住的往外泄。
双手端住他的脸,薄柳之俯着头主动吮了吮他性感的薄唇,果见他周身颤了颤,嘴角对劲的一扬,她快速的分开他的唇,急道,“拓跋聿……唔……”
薄柳之短促呼吸着,眸内光芒氤氲,雾霭深深,一张小脸酡红,身子也在他抚弄下一寸一寸软了下去。
想着,他上前猛地将门一推,哐锵一声,一个装满狗血异化白泥的木盆盖在了他的头上,他全部生硬在了那儿,好一会儿,一阵凄厉的嚎叫声响彻了全部大殿。
薄柳之一愣,他却已将她放下,缓缓退出她的身材,躬身勾起地上的衣物,细心的替她套了起来。
他一说完,在她胸前残虐的大手猛地刮开她的衣裳,顿时,红木的地板上多了一堆不幸兮兮的衣料。
拓跋聿轻笑出声,忽的将她放下,单手擎过她的双手,置于门板之上,另一只手闪电般挑开了她脖子上系着大麾的袖带,头埋下,在她丝绒般光滑的脖子上狼啃一通。
本来是西凉国的皇子来访,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