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回身,将怀里的两盒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格子架里取下画具和刀具,摆在了桌面上。
只一眼……
放眼天下,只要无花谷有这类罕见的百粒土,但是无花谷地处险势,处于岑岭之上,除非攀爬而上,其他底子无路可去。
坚细的琼鼻,纷嫩的小嘴儿,仿佛一掐能掐出水的脸颊,标致如白日鹅的脖颈,以及她身上披收回来的让他感觉享用的欢畅都在吸引着他靠近。
若不是想获得她的志愿,他真想现在就拔光她!
“这,这些不都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吗?!”薄柳之惊呼,几近立即甩了他的手,镇静的跑了畴昔。
她脱下外罩的大麾,随便放在桌前的椅背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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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狂肆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深深的吮了吮,松开,再咬住,再吮,再松开,直到她的唇变成妖艳的红色,他才重重压下,撕碾着她的嫩唇。
若然她晓得他接下来让她承诺的事是让她……她就算是合着双腿不要,她也毫不会傻乎乎的跟他出去,因为那件事,让她惭愧得想死!
他的身边底子没有位置让她坐下……
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套画具里的细冗笔,绒毛是用雏鹰尾巴上了内层的羽绒作成。
“……”薄柳之神采微微一变,手指胶着,不动。
俄然,他脚步停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也一下子松开。
脸上的疼意让薄柳之蓦地从刚才丢失在他美色下的神魂找回了些,她开端伸手去推他,却又挂念着他天子的身份,不敢过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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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有些猎奇,这内里究竟有甚么东西会让她欣喜。
心想,如果她畴昔,岂不是要坐到他腿上?
又从怀里取出一方锦帕,细心的摊开放在桌上,而后翻开棕红色的盒子,从内里捻了少量百粒土放在锦帕上,双手折在胸前抵着桌子,神采专注的研讨了起来。
她微痴的目光让拓跋聿受用的眯了眼,只听他喉间轻哼一声,双手忽的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椅凳之上。
薄柳之背脊一僵,较着又感遭到小腹处的某物都强大了几分,这类环境她还能不明白那物什是甚么,那她才是真的蠢了。
薄柳之正全神灌输的鼓捣着桌面上的东西,俄然感受头顶一抹暗影罩了过来。
见她低头兀自想些甚么,拓跋聿皱了皱眉头,干脆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扯了起来。
拓跋聿单手摸着下巴,斜斜坐在房内早已让人筹办好的软椅上,眯眸盯着她笑容如花的侧脸,只感觉表情甚好。
她俄然感觉有些悲惨,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只随他喜怒任宰的羔羊,想挣挣不脱,想逃逃不掉,窝囊得很!
却见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她二人……
喜儿手一顿,立马收了返来,神采快速白了。
“这些可都是些好东西,你看看这画具里的颜料,一沾上笔,便是如何洗都洗不掉,另有……啊……”
大眼打量着,这座宫殿有些旧,从外看出来,殿中心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比起其他宫殿光秃秃的模样,这里显得有活力多了。
她的脸红嘟嘟纷嫩嫩的,便连肤下的血管都能模糊瞥见,细嫩的仿佛碰不得,而她纤长的睫羽好似两把小扇子,不住的轻颤着。
眼看着他二人踏出宫殿,绕过盘曲琉璃的回廊,站在殿外一颗石柱后的喜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身上已被附了淡淡一层银光的楼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