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瞎动,你还敢说没动?那这是甚么?”陆冰枝气得直抖,指着大腿上的红迹颤声问。
“闭嘴!老娘的事不要你管,说吧,你把老娘的乳贴都藏哪儿去了?”收了丝巾,陆冰枝的气消了一层。
多亏他早有筹办,把后路甚么的都留好了,就美女老板这点技艺,想逮住他,太难了。
高睿痛得直吼,泪流满面呀!
没事理,没天理呀!
哎呀呀!
“不是吧姐,我苦死守了大半夜,就为了清算这家伙,您竟然赶我走?”
然鹅。
“这么说这上边也是你动的?”陆冰枝闭着眼睛,流着泪珠,嘴角溢出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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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苍呀,大地呀,你展开眼看看吧,老婆阉老公呀!”
一捆住,他的丹田和经脉便诡异地冰封了,一身功力再也使不出分毫。
“血呀,在那种环境下,不流点血,还是男人么?天然反应,流流就好了。”
“啥?流血还需求接住?没传闻过呀,随便用袖子抹抹,手掌抹抹便结了,要不是我太不谨慎,也不至于搞到您的大腿上,呵呵呵!”高睿那里明白美女老板的谨慎思,满嘴跑火车地瞎逼逼。
“不是……他不是把您……咔嚓嚓了吗?”宋梦婕一脸懵逼。
“呵呵,您舍得切吗?”高睿坏笑。
“你…你……行,老娘认了,那你接住没?”陆冰枝花枝乱颤,却无可何如。
陆冰枝没有任何踌躇,如泰山压顶般扑在他的身上,二话不说,腰带一抽,丝巾一拔,将他的双手双脚捆了个结健结实。
固然戳得不算深,也没戳着动脉,但也嗞嗞的冒血不是。
“你在小觑老娘的决计?我切!”陆冰枝牙齿一咬,双手握刀,猛地戳下。
“老板,您好有创意呀,用血作画儿,不平都不可。”高睿忍痛咧咧。
宋梦婕嘴角一阵抽,颤抖了变天,啪的丢动手中的尖刀,跺顿脚,开门走了。
美女老板这么冲动,不走不可。
门外站着一个冰脸美女,蓝绸衣、蓝绸裤、腰间扎着蓝色绸带,手持两把剔骨刀,不是阿谁美厨娘还会是谁?
刚翻开门,黑地里一只小脚俄然踹到,如同一道闪电狠狠地踹在他的胸口上。
“老娘信你就是猪,诚恳交代,不然……”陆冰枝此次没出龙爪手,也没说用胸闷之类的,竟然学起了宋梦婕,剔骨刀一挥,直指他的下盘。
“得得得,没你甚么事儿,归去睡觉吧,今晚的事情就当没见过,如勇敢在外瞎逼逼,姐毫不会饶你。”陆冰枝很不耐烦地挥挥手。
“姐,您说,要如何阉这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