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看着苏叶那饱受践踏的唇瓣,眸中闪现出对劲之色,他一只手仍然托着苏叶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是用略带薄茧的拇指悄悄磨蹭着苏叶的脸颊,放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柔声说:“乖,不欺负你了。”
杜衡在苏叶环上本身时,冲刺的身形一顿,不过随即他便以更加粗暴的行动在她体内翻搅戳插。
“杜衡……你……你如何了……呜……”苏叶的眼泪流下来,她从未被如此对待,她乃至惊骇了,现在的杜衡明显不是她熟谙的阿谁。
但是杜衡却过来,似有若无地捏住她的手说:“你不一样。”他的声音降落温和,听在苏叶耳中倒是一动。
杜衡俄然一把将身下的苏叶抱起,让她两腿叉开架在本身肩膀上,然后扶住苏叶的纤腰,开端了最后的冲刺。
就在这时,杜衡点了点头说:“勉强能住人,委曲你了。”
那两只苗条的腿儿在男人肩头乱颤,颤得不能自已,最后杜衡俄然收回一声低吼,他最后一个用力,埋入了苏叶的身材最深处。
杜衡唇下行动霸道,眸子倒是紧盯着苏叶的眼睛的,此时他看着苏叶苍茫错愕的神情,眸子里便一暗,然后他口下松开,手也放松了力道。
苏叶本来觉得他终究要放过本身了,恰是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没成想忽感到湿了一片的柔嫩之地有一个勃发的滚烫硬物抵了上去,她身子一颤,心间一紧,错愕的眸子抬起,睫毛轻颤间,是不成按捺的惧意。
答复苏叶的只要粗重的喘气,杜衡的行动并未曾停止,他仍然狂猛地占有着她,阴暗的眼眸深不见底,死死地盯着在他身下混乱妖媚的老婆。
文雅白净的颈子,没有任何一丝瑕疵的肌肤,年青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杜衡的吻落下,重重地,然后一个触目惊心的吻痕就这么烙下。
就在这时,杜衡再次伏下,苏叶一个瑟缩,她不要再来一次了。但是这一次杜衡的吻却并没有欺向她的唇,而是直接落到了苏叶颈上。
苏叶无法地皱了下眉头:“如许不好,被人晓得了就糟了。”
杜衡看了看腕表,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抬手松开领带,神情自如地说:“早点歇息吧,你先去沐浴。”
谁晓得杜衡竟然咬牙说:“不能不要。”语气果断,不容置疑。
苏叶只感到体内一股热烫,然后俄然仿佛有甚么东西在体内发作,就仿佛小时候在花圃里玩得烟花普通,满天满地都是,开得肆无顾忌。
杜衡一旦进入,便渐渐律动起来。开端时还算和顺,厥后行动逐步加快加深,快到苏叶再也按捺不住地收回娇吟之声,深到苏叶的眉头皱得更紧。她肥胖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跟着阿谁庞大的打击力而不竭地在淡紫色的枕头上来回扭捏,摆得如同被暴风培植的杨柳。她来回动乱的长发早已散开来,泛动出魅人的弧度,却彰显着身上阿谁男人从未有过的微弱力道。
杜衡的喉结动了下,眼眸更加暗沉。
苏叶低声哭了,泪水再次流下,她茫然地感受着体内那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和颤栗。
当苏叶的长发已经混乱不堪,当枕头早已被他们撞落在地上,当质量上好的床板也收回嘎吱的声音时,女人稠浊了低泣的娇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在室内回荡,更有那激发人无穷遐想的水啧声以及撞击声。
苏叶倒吸了一口冷气,闭上眸子,冷静接受着那种巨物进入体内的感受。
这是一个难过的折磨,她是被金汁玉液灌溉长大的,她夸姣而柔滑,她一向被杜衡捧在手心,即便他们行房时,即便他们新婚之夜,杜衡向来都是谨慎翼翼、禁止安闲,绝对不会让她遭到半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