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晓得埋没心性,看上去格外显眼。
她当下只得安抚皇后:“孩子心性,天生玩皮倒也罢了。若真真是一潭死水,那倒也是无趣。”。
王娡夙来不喜鲁莽笨拙的孩童,见他如许痴痴傻傻的模样,心下便有些腻烦,倒是皇后好耐烦,仍旧揽了他细细扣问着牛乳粥可合胃口。
花枝领了命去了,王娡猎奇道:“陵城倒是很活泼的孩子。”。
王娡安好地浅笑着,悄悄吹凉了手边茶盏里的茶:“mm怎会多心?”,她渐渐饮了一口茶,唇齿留香,虽是有了身孕不宜多饮,却仍旧是不舍得如许的暗香,偶尔也会用一些罢了。
现在只奇怪在府里没有别的孩子,今后选秀之女如果能多繁衍子嗣,便也没有他的出奇之处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听闻是王娡以后,陵城仿佛清了然几分,眼里有清楚的嫌恶之色。
陵城听得上书房一事,顿时有些低头沮丧,到底是花枝过来领他下去方才去了。
王娡抿嘴儿笑道:“当真是姐姐费了好大的心机呢,这孩子也实在不成个模样。”。
王娡点一点头:“平日里就听闻长公子在读书一道上未几加用心,粟夫君因为心疼孩子,也未几加管束。现在倒是个毒手的事,既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日日玩耍,偶然向学。也不成操之过急,揠苗滋长。当真是辛苦姐姐了。”。
陵城蹦跳着跑进内殿,他眉眼熟的倒也还算清俊,兼之有孩童的灵动,看着并不非常讨人厌。
如此过了几日,王娡日日不得空,待到再往太子妃那边去时,已是四日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