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等等我,我给你带路。”孟灵酒一脸得逞地追了上去。
“你还想如何样?”谷柯诘责。
孟灵酒三两步走到矮几旁,拿起盛着蛟龙醉的酒樽,诘责谷柯:“还说不是你,这就是我的酒。”
听刘义敏此言,刘小巧微微愣了半晌,又道:“那莫非就任由他没法无天,在金陵随便盗窃?”
谷柯看她一脸果断,嘴里渐渐吐出二字:“和乐。”
“谷神医,都说医者仁心,您悬壶济世,为何恰好轻视女子呢?若你肯为我姐姐治病,我们甚么前提都能够承诺。”孟灵酒锲而不舍地劝说。
百里鸣领着孟灵酒和秦桑,赶了半日,到了江宁县,一起问到谷柯的医馆――谷恶堂。几人下了马车,来到馆前,只见门前立一石碑,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凡女子及王谢世族不得入内。
“你还想如何样?”谷柯责问。
入夜,孟灵酒与百里鸣俩人再次来到谷恶堂门前。“我向四周的人探听过了,谷神医年过四十,单身一人,门下有几名弟子,常日没甚么特别的爱好,唯有两物他常不离手,你猜猜是甚么?”百里鸣故作奥秘道。
“和乐是谁?”孟灵酒问。
“如何样?”孟灵酒迎上去问,百里鸣摇点头。
“我去尝尝。”孟灵酒说着就往内里冲。
“好香,甚么东西这么香?”围观的门徒们此时也闻到了,“仿佛是从她身上披收回来的。”
孟灵酒脑筋快速一转,道:“我怕黑,你送我回家。”百里鸣赞成地笑了笑,灵酒公然聪明,没有当众提出让他为秦桑治病,不然必然露陷。
“女人,我送你归去便可。”刚才那名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