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里。”长庆喊住他。
“中毒?”
“果然?”苏锦里喜上眉梢,“那我这就去取来给你。”
孟灵酒浅笑着摆摆手,“不客气,快去吧。”孟灵酒高兴地望着苏锦里屁颠屁颠拜别,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孟灵酒见此,伸手用力一扯谷柯的髯毛,哼了一声,回身拜别。
“甚么?”长庆怒上心头,当即指着苏锦里的面门开骂:“你这个孝子,鬼枯草是多么贵重的药材,你竟然随随便便将它送给仙林院的下作女子,你...你是要气死为娘是不是?”
“诶等等。”孟灵酒拦住他,“鬼枯草取来以后直接交给我,若秦姐姐晓得是你送来的,必定不会收,晓得了吗?”
“仙林院?”苏锦月微微惊奇,“表哥夙来洁身自好,怎会出入仙林院这等下作之地?”
孟灵酒摇了一会儿,俄然停下,像是甚么也没产生普通:“算了,我如果归去必定出不来了,再说云叔定会想体例为我挡着的。我就勉为其难,再陪百里几日吧。”
孟灵酒一听,喜出望外,当即抱怨道:“你说你常日总拎来一堆没用的草药,恰好最首要的不拿来,害我这两日几乎跑断了腿。”
没多久,苏锦里将鬼枯草取来交给孟灵酒,孟灵酒再次叮咛他一番,才放心拿给了秦桑。“灵酒,你在那边寻得此草?”秦桑问。
苏锦月问随身丫环白蕊:“表哥这几日既没去国子学,几次去他府上又见不着人,表哥到底在忙甚么?”
孟灵酒越听越恶心,一脚向百里鸣踢去,“给我下去。”
当然是给秦姐姐治病用啦。”孟灵酒道。
“有三年多了吧,”百里鸣细心回想一二,“当时我刚来金陵不久,有一日正在街上闲逛,恰好遇见她正被其父亲追打,顺手帮了一把,就这么熟谙了。”
孟灵酒很快反应过来,将秦桑拉至谷柯跟前:“谷神医,秦姐姐经常肚子疼,不晓得是甚么病,您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