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妙的是,在毕业人那行竟然是空着的。
“哦?”叶宣标眼睛转了转:“世兄的意义是?”
“美利坚国返来的?”叶宣标略怔了一怔,面色随即变更,笑容重新堆上面孔,连连拱手:“本来是王世兄,久仰久仰,令尊在美利坚国统统可好?”
“都领大人何来此言?”
“说来也巧,两年前我去上海谈笔买卖,在租界里碰到个也不知是哪个国度的人,能说一口官话,他本身说是英国人。又是个甚么军官,是个准,对,准尉。犯了军规,怕被下属惩罚,成果就参军队里溜了出来。身上没有一文钱,只剩了这身礼服.......”
秦广成从哪弄来的这么一套礼服?正摸不着脑筋,就听秦广成说道:
秦广成在字上吹了吹,大是对劲,又让王恒岳换上了那套“礼服”,摆布打量,赞不断口,把“毕业证”往王恒岳手里一塞:“这可不恰是一个留学返来的军官?”
“一派胡言。”王恒岳先笑了起来。
叶宣标一指王恒岳:“看看,看看,又是个被妖言勾引的,辫子也都剪了,那是朝廷严令制止的,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来人,来人,给本大人轰了出去!”
王恒岳尚未开口,杜查理已经抢先说道:“此次述之兄恰是返来报效朝廷的。”
本身因为照顾一包盗窟货,莫名其妙穿越来到这里,现在竟然又弄了张假证冒充留门生?
王恒岳很快反应过来:“莫非秦大哥想让我穿戴这身礼服冒充不成?”
秦广成点了点“毕业证”:“既然是端庄毕业的,哪有毕业人那边还空着的事理?我一看便知是假的,本想不要,但一想买了没准派上用处,是以便花了一点小钱,把这礼服和毕业证都买了下来,不想明天却真的派上了用处。”
“杜兄,请坐,请坐,又有甚么功德要来关照小弟?”看到杜查理来,叶宣标满面东风,一个堂堂二等一级武官也不顾身份,和个贩子称兄道弟。
“恰是这个计算。”秦广成点了点头:“各地编练新军,凡是有些洋背景的,又略略懂些军事,都被当作宝贝一样哄抢,也不管有效没用。我们那位叶都领,更是科学洋东西的不得了,他也决然分不出真假,述之你又会洋文,决然能够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