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的院子很大,如果不常来,怕是在没有小厮的带领下会迷路。幸亏几个王府的格式错差不大,瑞王曾经也来过,心中恍惚有了方向,一边跟宁王话着家常,一边朝着他想去的处所走。
成侧妃手中还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一方砚台。
宁王一出来就坐下了,目不斜视,把玩动手中指环。成侧妃给瑞王说着这方砚台,两小我说着说着,瑞王手肘一曲,长几上本来的砚台偏了偏,溅出几滴墨,刚好落在成侧妃的裙子上。
“倒是可贵见五弟笑得这么轻松,有甚么趣事,说来给为兄听听?”
成心机……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这才出了齐王视野范围,他就迫不及待问道。
罢了,瑞王也无所谓,或者说,如果是瑞王,就更好办了。
宁王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倒是开阔,微微点头,侧过甚去,又背对着他。摆明儿了不参合,也不告发。
九皇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心眼多的都快成空心了吧。
宁王并未正面答复。
“五哥,你说父皇真的会册立七哥为储君么?”九皇子另有些稚气的脸上尽是不高兴。
成侧妃把有关那天的环境给瑟瑟大抵复述了一遍后,瑟瑟扶额。
归正一个宁王,就算反叛……他也有的是体例。
“成侧妃。”
但是她已经跟了瑟瑟,瑟瑟又能以主母的身份护住她儿子全面,今后她就是王府太妃,一个齐王……的确不首要了。
偌大的齐王府,可不止这一处奢糜的处所。走过二门,可见假山环绕,到处装点着珍珠,湍湍流水中,更是扔了很多玛瑙在此中,阳光一照,闪闪发光,亮得刺人眼睛。
瑞王来得很快。许是怕席间离人多了不好,九皇子去弄出来了瑞王,本身却不敢再跑了,只能苦着脸坐在席间,听着齐王的吹嘘。
他生母妃位,与齐王生母贵妃早有龃龉,连带着他年幼时没少被齐王欺负。现在齐王势大,他却不得不低头,少年民气气,如何忍得下。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个打扮富丽的女子眼尖,瞥见了瑞王,迎上来笑吟吟屈膝:“瑞王殿下,宁王殿下,妾身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