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就别想了,现在说甚么也晚了。”
他说着,扭头看了眼定王。
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他的性命也难保,但是在这类时候,瑟瑟还站在他面前,替他挡下了镇北王的发难。
“陛下。”瑟瑟笑吟吟对赵定道,“镇北王殿下不过跟您开了个打趣,您别这么严厉。”
夜色下,他的皇后笑容和顺:“陛下先前病中,也是臣妾代替您措置政务。大臣们比拟镇北王,定然会更信赖臣妾。毕竟臣妾的背后,是您。臣妾代理朝政,和陛下您把持朝堂并无辨别。”
她玄色与红色交叉在一起的襦裙是意味着皇室的高贵。
还好,太子带领禁军,以及镇北王救驾及时,定王伏法,陛下安然无事,只是受了惊吓,旧疾发作。
“陛下说得对,有些事情不能强求。”
“镇北王!赵免!你疯了!”
“罢了,去把太子叫来,朕有话对他说。”
莫非当真是他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