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别人听到李乐可贵端庄一回,并且还说的有理有据,都有些惊奇的同时,却都微微点头,承认了他的说法。
白相如道:“若以三公子这般费钱的手腕,也不过是一年的风景。”
李乐有些头痛,道:“算了,就当我没说。”
“就是此次查抄那些被灭门派与绿林盗窟所获得的银钱,便足足有两千二百八十万两之巨。这还不算在处所上查没赃官,上交国库所得的那一千八百四十八万两银子。再加上接办青花会以后,每年的红利银以及这谍报体系,这些收成的确难以估计。”
“唉,这些人到底有多贪婪!?武林门派,处所豪强,本地官府,层层勾连!最后受难罹失的,却恰是我大商的基石,载舟之水的百姓!”
白相如听到这翻谈吐,叹了口气,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老夫出世耕读之家,所遇惨祸皆为不忍言之事。恕老夫直言不讳,如果长此以往之下,太子殿下即便不是那亡国之君,这大商也不过就是三两代的事情。”
“至使得儒家学说横行天下。到最后是何来局面?前宋尊儒,文高武低,若非本朝太祖天子力挽狂澜,我汉家天下只怕将遭外族踩踏,五胡乱华之事也不远矣。莫某直言,太祖爷有功,功太大,有过,过太深。”
太子神采有些欠都雅,但也明白李乐说的是究竟,以是也不去辩驳,感喟着道:“知安与惜朝这话说得不错,武之胜灭于己,文过分强则灭于外族。孤若想保全这大商若大的江山,便要做到文武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