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老林。中午期近。
一条底子不能被称作门路的羊肠小道上,一个身穿粗布衣的青年背着一大捆松枝,正在踯躅前行。
老妇人叹道:“唉,你们啊!巷子,你说吧。”
老妇人叹道:“开儿的刀,向来就没有流落在外的。现在却被人留下了六把。雪儿,清算清算吧。”
老妇人又皱了皱眉,先前跪着的青年则将双手十指握成了两个拳头。
那名正在推磨的青年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明天我有口福了。”
先前推磨的青年微微一愣,赶紧说道:“哦,对,对,对。兔子。兔子。”说罢,青年一溜烟儿地进屋,拎了一只兔子出来。
老妇人复又叹道:“巷子,雪儿一返来,你就要分开。说吧,是不是开儿出事了?”
老妇人笑道:“这一回是谁?”
跪着的青年说道:“娘,江湖上的事,孩儿早已忘了。孩儿就陪着娘,在这里等小叶返来。”
老妇人皱了皱眉头,先前跪着的青年则悄悄地握了握手指。
老妇人笑道:“你师父倒是个热情人。”
跪着的青年叹了一口气,站起家来,走到先前推磨的青年身前,说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