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苦大师,莫非真地觉得我四大剑门如此好欺么?”宁飞舟沉下脸问道。
“放屁!甚么狗屁四大俊彦!太白酒楼之事,是我亲眼所见。你们四人清楚使出了破风剑阵,又被我家公子所破。你们敢不承认?!”福生怒骂道。
“诸大人,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位风姓青年乃是宋家坳血案最大的疑犯。他的话,也能信赖么?”宁飞舟嘲笑道。
“诸大人,我等撞破这名风姓青年行凶之时,他的手中尚且握有一物。诸大人可曾验过,此物为何物?”宁飞舟淡淡地问道。
“诸大人的意义是,我四大剑门的四名弟子,有能够是拿刀的人?”宁飞舟的神采沉了下来。
“千万两白银,九华十三剑剑法,宋家破风剑阵,四大剑门的名声,足以成为动机了。”诸无计神采一冷,冷冷地说道。
“姓风的,你这清楚是贼咬一口!”陈宇清怒喝道。他的脸肿得老高。这一喝,他的神采显得分外狰狞。
“不是凶手,不代表不是可疑之人。”诸无计淡淡说道。
“本官天然会将可疑之人都带归去。”诸无计悄悄一抬手,先是指了指风无痕,又一一指过俞不凡、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冷冰冰地说道:“都带归去。”
“不错!若无真凭实据,谁都休想带走我四大剑门的弟子!”边展云斩钉截铁地喝道。
“诸大人的大名,那个不知。人如果落在诸大人手中,想问出甚么样的话,还不是诸大人反手之间的事?”宁飞舟嘲笑道。
“杀!杀!杀!”六扇门人齐声呼喝道。
“请诸大人见教。”宁飞舟说道。他的眼中,再度闪过一丝微不成查的挖苦。
“只要有动机,就都是本官的思疑之人。”诸无计神采稳定,仍然淡淡地说道。
“诸大人,这等罪名,我四大剑门可背不起。”边展云沉声说道。
“本官天然验过。是宋家的破风剑阵秘笈。”诸无计面无神采地说道。
“既然四大剑门无事……”诸无计淡淡说道。
“破风剑阵的秘笈既然在此人手上,未知诸大人所说的破风剑阵,又是何物?诸大人不去问手持破风剑阵秘笈的人,不知为何反而要思疑我四大剑门的弟子?莫非这名血案疑犯的一人之言,就能胜得过昆仑、万象各位师兄和我四大剑门之人亲眼所见的事?”宁飞舟嘲笑着问道。
“狗屁不通,不通狗屁啊!”八苦和尚叹道。
“各位真地想在这里听?”诸无计嘲笑道。
“带人。本官倒要看看,本日谁敢阻我六扇门办案?”诸无计一声嘲笑,终究暴露了獠牙。
“诸大人,四大剑门固然是江湖门派,我等却也是知法之人。诸大人如果不能给个说法,我等哪怕是冒再大的风险,也要与诸大人争上一争。”左冷锋嘲笑道。
“我等皆是人证。诸大人莫非要秉公么?”左冷锋冷冷问道。
“好!好!好!好一个诸大人!好一个六扇门!”宁飞舟仰天大笑道。他的笑声当中,满是愤激之意。
“诸大人的意义是,我四大剑门的弟子与诸大人说的这些东西有关?”边展云沉声说道。
“诸大人方才达到此地之时,并未言及这些事。诸大人不过是与这位风姓青年见过一面,便抛出了如许的动静。诸大人可要谨慎,切莫要误信奸人之言了。”黄昆说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几位俊彦但是忘了太白酒楼的事?”风无痕哂然说道。
“公然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你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做得一场好戏。”章忠淳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