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存汝抿了下嘴巴,有些结巴地解释:“你的感冒还没好啊。”
“持续啊,”他催促了一声,孟存汝把心一横,又往下探了探,终究算是达到目标的了,手指隔着布料都能感遭到那股兴旺的脉动。方轶楷的呼吸蓦地粗重起来,这一次却没再催促,只沉默地等候着。
桌上的粥已经凉了,床上他留下的那点体温也在逐步流失,只要昏黄的灯光和仍旧运转着的空调还不知倦怠地往房间里漫衍着暖意。
孟存汝被他瞪得心软,拉开被子也躺了下来。
孟存汝这时候有些复苏了,听到他有胃口了,从速试了试他额头温度,公然有些降下去,再看看时候,已经是半夜零点了。
但是身材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就是惊骇,就是……
方轶楷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做完就好了,快点。”
眼睛看不到了,触觉就特别较着,手指每摩挲过一处,都像经历了一次淬炼。并不是第一次做如许的事情,恋人之间有如许的行动是天经地义的,男人和女人并没有甚么分歧……
孟存汝只得腾脱手把被子拽住:“那我把室温调低一点,你躺好,等粥送来我再叫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