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存汝也陪着去了梵音山寺,院外的荷花池蓄满了雨水,绿竹猗猗,被山风一吹,荷叶与竹叶的倒影融会在一起,满池都是碧色。
那点笑意固然调侃,好歹比较合适她内心的预期了,干涩地问:“你找我有甚么事?”
我过得如许不好,你呢,你有没有不好过的时候?
如许的回想常常由母亲带点忧愁的笑容做末端,像是秋夜的寥落星子,冷风飒飒,带着股萧瑟伤感。
他干脆跳上窗台坐着:“你呢,你这几年过得如何了?”他问得天然,仿佛真是在问候,孟存汝却感觉每个字都暴虐刻薄到了顶点。
孟存汝转头看他,他的眼神直接而露骨:“你说过我能够如许叫你。”
孟存汝不解:“甚么?”
她想起孟嘉山常常在背后里描述文娱圈明星的一个词,“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