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竟然鼻子一酸。我口袋里恰好有刚才用餐时旅店送的湿巾,我拿起是朕的手,谨慎翼翼地帮他把伤口绑好。
萧尧双手抄进袖子里,一抹鼻涕,“不过...是朕没能如愿。高三下半年的时候,我们黉舍边上不是开了一家炸鸡店么,是戎想吃一把,就逃狱了。这哥俩长得一样,五瓣花的人把是戎误当作是朕,还派了好多人去围歼他,但是是戎可没有是朕那么仁慈,杀了他们很多人,总之五瓣花这事还就没完没了了。”
“我懂了,你们超才气者是不是就和尼布罗萨的神明一样?”
“不谢,我嫌枕着不爽,都是血。”他放动手,咣当一下,重重地躺到了我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