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易容得像,依方才看彭越说话、走路的架式都跟彭海如出一辙,难怪能瞒天过海。
夜仰洛摇了点头,“我最不悔怨的事就是跟从三哥你去塞北。倘若我没去……恐怕早已命丧在深森皇城内了,只是……”他深感惭愧的说:“只是感觉本身甚是不孝,将母妃单独一人留在宫中,没有半点依托。”
进了城,夜巩朗却也不急着赶往皇城,而是去了彭海的府邸。
“这就不必了,你让人备下热水,我们一起舟车繁忙,早些歇息才是。”夜巩朗摆了摆手说。
夜巩朗微点了点头,问:“你可否派人去莲月宫查探过?”
他在见到父皇之前,还不能让旁人晓得本身返来的动静,并且鬼见愁承诺给他的东西,还没有收到。
住在旁屋的夜仰洛也洗漱完,翻开门见夜巩朗立在外头,便走上前去,轻唤了声。
“这几日京中状况如何?”夜巩朗开口问。
夜仰洛分开后约莫半柱香的时候,夜巩朗听到一声清脆的哨声,当即警悟起来,见一红色身影在院落墙头一闪而过,连追了上去。
“起来吧!”夜巩朗上前一步将彭越搀了起来,细心看了看彭越的模样,一笑,“确切像!”
一起追到彭府一荒废了院落里,夜巩朗定眼一看,一身着大红衫裙的女子,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生得似她那身红裙一样,美艳灿艳而张杨,立在院落里野生补葺的小石桥之上,嘴角微微上扬,打量着他。
这女人就是来替鬼见愁送东西的?
他虽信赖鬼见愁定会信守承诺,不过不免还是有些担忧,万一担搁了,此处不比在塞北,京都城对他而言,危急四伏,四周都是眼睛,若本身彻夜还没拿到东西,明日时势便难料了。
“此事临时不谈,彻夜我和七弟就住在这里,明日看彭将军能如何安排,让我们二人暗里潜入皇城,面见我父皇。”夜巩朗看这彭海说。
固然彭海在宫中,也托有人照顾母妃,可彭海毕竟是臣子,为了避嫌,也没法将手伸到后宫去。
“彭越拜见三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易容成彭海的彭越待几人进了府,支开了下人,才诚惶诚恐的跪下施礼。
入夜,夜巩朗一行人便到达了京都城。
夜巩朗目光一凝,面色骤冷,却又很快规复了普通。
“这些年,她定是受了很多委曲……”
夜仰洛的母妃当年不过是一小小宫女,因被酒醉的圣上临幸有孕,生下夜仰洛后才被册封为萱妃,萱妃因娘家无势,脾气又暖和胆小不晓得奉迎圣上,在宫中一向冷静无闻。这也导致夜仰洛被其他兄弟姐妹架空,瞧不上眼。
“我派人去查探过,看到那人,追上去时,却不见了踪迹。”彭越说。
夜巩朗欣喜的笑了笑,心中却悄悄有些羡艳。
夜仰洛点了点头,先回屋安息了。
过了彻夜,又会是如何的艰巨险阻在等着他们呢?
至于莲月宫……他倒是想亲身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拿已逝之人作妖!
“三哥,东西还充公到吗?”夜仰洛又问,一脸担忧。
夜仰洛望着皇城的方向,长叹了口气,非常难过的模样。夜巩朗见此,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也一样望向皇城的方向。
不管是谁,这都是夜巩朗不能容忍的!
夜仰洛点了点头,眼中闪着一抹刚毅之色,“恩,我既然活着返来了,就天然不容任何人再欺负她!”
“这几日并无大事产生,太子虽将彭府盯得紧,只是我扮成我父亲定时早朝也去虎帐巡查,并未引发旁人思疑。不过……”彭越踌躇了一下,还是说:“蹊跷的是,克日京中流言四起,有好几个宫女在莲月宫四周遭到了惊吓,说是……”他看了夜巩朗一眼,持续说:“说是瞥见了莲妃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