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李利闻言大笑,伸出食指指着郭嘉,笑道:“好你个郭奉孝,竟然把主张打到我头上来了。让我堂堂大将军去做说客。也只要你想得出来!”
夜幕下的河边,愈发清幽温馨。河水潺湲东流。清澈湛蓝,宽广的水面上雾气满盈,氤氲环绕。
现在,一叶扁舟徘徊在清幽的河面上,随风轻摇,顺水而行。
“自从长安一别,你我二人丰年初没见面了。”沉默半晌后,陈宫终究忍不住率先开口说话了。
“嗯?”李利沉吟一声。淡然笑道:“看来这些年的磨砺没有白搭,吕布竟然也学会了哑忍,引而不发。只是沉默并不代表放弃。方才他没有前来向我讨要豫州郡县,并不代表他会就此屈就于我,主动率部投效于我。
李利微微点头,却不作任何正面答复,遂抬手表示鲁肃落座。这时,站在大殿门口的郭嘉轻步走过来,三人重新坐下。奉养在一旁的婢女当即上前,灵巧地再添一副茶具,并斟上热茶,而后躬身退下。
并不宽广的划子上,李利坐在船头船面的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根李挚制作的钓竿,悠然得意。在江淮一带夜晚垂钓并未几见,倒是夜间捕鱼之人不在少数,明显李利现在垂钓的初志并不在于可否钓到鱼,而是享用垂钓的兴趣。简而言之,便是志在钓而不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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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李利是个怀旧而戴德的人。当年陈宫给了他一次莫大的帮忙,替他保住了郿邬,过了这么多年,他一向记在内心,始终未曾或忘。正因为如许,陈宫的母亲至今已年逾花甲,却仍旧耳不聋眼不花,腰不弯背不驼,身材结实,精力矍铄。他的一双后代也糊口得很好,目前都在长安太学读书,再过几年便长大成人了。
李利微微点头。遂端起茶盅表示郭嘉、鲁肃二人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