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本日我等被困于此,皆因我李利轻敌好胜误中歹人奸计,乃至扳连诸位将士身陷险境,命悬一线!”
筵席开端,李利带着李挚、桓飞和公孙瓒三人走进大堂,抬手表示众将士不必见礼,遂坐在将士们中间。这一刻,大堂内没有上阶和下阶之别,没有主臣之礼。也没有高低尊卑,唯有同生共死的磨难同袍。
夜幕缓缓落下,州牧府四周还是喊杀声一片,流矢暗箭纷飞如雨,厮杀仍在持续。
他们怕甚么呢?
但是,现在李利的一声“兄弟”化解了他们内心统统的害怕和担忧。
强攻半天下来,州牧府四周围墙均被破开豁口,残垣缺口多达十余处。
即便如此,州牧府亦是岌岌可危。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发兵,修我甲兵。与子同行!”
现在夜赴宴的并不但仅是李利麾下将领,而是白日保护宫殿的统统幸存下来的西凉将士,足稀有千人之多。
这一声“兄弟”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让他们晓得本身是为谁而死,更晓得本身死得其所,死的轰轰烈烈,死的有代价。而这统统的前提就是,不管如何也要庇护本身的“主公兄弟”安然突围,只要他突围出去了,那么他们即使战死疆场也是值得的。
何如受限于不能放火,天然也不能利用投石车(曹军称其为轰隆车)。
如此以来,曹军投鼠忌器,独一可用的便是弓弩和云梯,日夜不断地攻打墙垣。
勇冠天下的西凉军中没有脆弱怕死之徒,素以浑厚彪悍著称于世,身上流淌着沸腾的血液,骨子里灌注着英勇与恐惧。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向是李利手中最锋利的尖刀,是天下最勇猛善战的虎贲之师,平西域、战中原、定幽州、伐淮南,剑锋所指,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