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加快速率,随我杀进城去,冲啊!”
“臧霸未到?”
伴随吊桥轰然落地,冲刺到护城河边的数千战骑不由士气大振,本来不声不响的突袭刹时窜改成大声呼喊着冲吊颈桥,风驰电掣般冲向城门。
如此顺利的攻陷北门,这是陈宫之前千万没有想到的,是以他现在大喜过望,亲身领军冲杀,一鼓作气篡夺北门城楼。之所以是篡夺城楼而不是直接攻打州牧府,是因为陈宫深知拱卫州牧府的狼骑军的短长。
“霹雷隆”的雷声横贯苍穹,响彻云霄,威慑着糊口在这片大地上的生灵,为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徒添几分奥秘,几分严肃,让黑夜愈发诡谲莫测,惊悚生畏。
目睹城门大开,吊桥坠落,本来筹办架上云梯的步军刹时放弃了强攻,在陈宫挥动佩剑放声呼喊之下,数以千计的甲士撒腿疾走,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通过吊桥,号令嘶吼着簇拥而上,紧随战骑以后冲进北门。
北门守军底子没有想到电闪雷鸣之夜竟有人偷袭城门,是以守城将士全都伸直在城楼和门房当中抱着兵器打打盹,事前没有半点防备。恰是因为这份松弛与忽视,才使得早已埋伏在城内的一千余名黑衣甲士偷袭到手,猝然建议进犯,一举翻开城门并砍断了吊桥绳索,乃至于深夜攻城的陈宫雄师不费吹灰之力攻进北门。
“轰”一声巨响中,数以千计的战骑如离弦之箭普通跃马飞奔,挥动兵戈直奔北城门而去。紧接着,数百个火把照亮郊野。数以万计的步军疾步疾走,黑黝黝的盾牌兵冲在最火线,其次是长枪大戟兵。而后是一架架云梯、一辆辆冲城车和投石车,另有十余架高台井栏。
“哼,陈宫,公然是他!”吕布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仇恨不高山厉声呵叱道:“此贼平素与李贼来往甚密,又是姻亲,某早就思疑贰心胸二志,图谋不轨,却念及他随某交战多年,一向不忍杀他。孰料此贼毕竟还是反了,竟还勾搭侯成、韩暹等逆贼聚众数万,围攻我下邳治所!此番本侯必然要亲手杀了他,若不将其碎尸万段,难明我心头之恨!”
驻马阵前的陈宫沉吟一声,非常绝望隧道:“看来他终是胆怯了,对吕布害怕如虎,不敢冒险与我等一同起事。既如此,我等不必再等,没有他臧宣高率部助战,我等还是拿下此城。现在我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无退路,攻城开端以后,诸位将军务必按打算围困攻城。此战,不求一举攻陷下邳城,只要能将吕布困在城中五日,便是大功一件!”
与此同时,下邳南门、西门和东门外一样堆积着数千将士,在这一刻同时建议打击。同时攻打四门,不留空地,不留死角,同时攻城。给城中守军以强大震慑,迫使其四周受敌,不敢等闲突围出城。
“飕飕”的暴风吼怒而过,仿佛猛兽吼怒般残虐大地,恐吓百姓,囊括荒漠、穿透城墙,钻进窗沿门缝,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仿佛是与雷电较量,尽情显摆,狂歌乱舞。
“咔———!”
语气一顿,吕布大步走到堂下,厉声道:“来呀,将本侯的赤兔马牵来,狼骑军先行开道,尔等随我前去东门斩杀逆贼!”
被硬生生惊醒的吕布展开眼睛以后,刹时翻身下榻,忙不失迭地套上衣服,拉开房门便冲了出去。当他边跑边穿衣服步入大堂之时,堂下已经堆积了二十余名将领和十余名惶恐失措的文官属吏,此中就有执掌宿卫狼骑军的魏续和陈珪、陈登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