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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甚者,一旦张松回绝了法正的要求。固然兄弟二人交谊深厚,但经此一事,必将导致友情分裂,自此分道扬镳,他日亦有能够反目成仇,兵器相向。
起事之初,赵韪手握重兵,屯军于巴中,且与军中将领来往甚密。是以,赵韪率军揭竿起事以后,益州各郡县半数以上为之呼应,乃至叛军一起攻城拔寨,势如破竹。
恰是坐实了赵韪诡计背叛的究竟,才气之前很多扭捏不定的中间权势不得不做出挑选,完整倒向刘璋这一边。直至这一刻,曾经很多忠心跟随益州老州牧刘焉的几位老臣才对刘璋说出真相,正式揭露赵韪包藏祸心的罪过。
“贤弟过分汲引愚兄了,实在是愧不敢当。但是,愚兄虽为别驾,何如手中并无兵权,实在帮不上贤弟,亦没法攘助大将军。此一节,贤弟自是心知肚明。如此以来,愚兄还能帮贤弟做甚么呢?”
试问,如果李利不是诚恳实意地宠遇公孙瓒,他岂会舍命相救?
法正所说句句失实,没有半分夸大,公孙瓒为救李利而死的事迹早已传遍天下,广为人知。恰是因为公孙瓒的英勇就义,不但无损李利的威名,反而成绩了李利的仁义之名,亦给他披上了几分奇异色采。
伴随赵韪雄师一起向西挺进,阵容越来越大,各郡县接踵附逆,叛军敏捷逼近蜀郡,不日便可攻至成都城下。一时候,蜀郡民气惶惑,州府一众僚属闻之大骇,震惊不已,六神无主,顿时慌了心神,阵脚大乱。
法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松已然没有退路。
张松可贵谦善一回,这在法正熟谙他这么多年里尚属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