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段有限的时候,周瑜忙里偷闲,亲手煮上一壶热茶,一边煮茶一边挥毫疾书。将此战的战术安排和进军事件记录成文,随后通过飞鹰传书将其送入蜀道当中,再由数次中转传送,四天以后这份密信便会呈到李利面前。
目送亲兵快步分开,周瑜遂与亲兵统领相对而坐,一边饮茶一边随便叙谈。
周瑜见之心中了然,浅笑道:“子明想问方才正堂议事上产生的事情吧?”
周瑜欣然点头,笑道:“子明聪明好学,短短一年多时候便能识文断字,足抵凡人数年之功,此等聪明之人实乃我平生仅见。何况,子明在领兵交战方面悟性极高,精进神速,令人赞叹。而这恰是我看重你的处所,须知学习兵法韬略首重资质悟性,有些人看了一辈子兵法也没法领兵兵戈,但是有些人即便不读兵法,也还是能兵戈,并且能打败仗;子明便是如此。是以子明只需略加砥砺,改掉打动暴躁的脾气,他日必有所成,乃至成绩尚在我周瑜之上。呵呵呵!”
淮南战事结束后,末将受命前去都督帐下听用之际,主公叮咛末将‘但有闲暇就应读书识字,真正的万人敌绝非匹夫之勇,而是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的兵法策画’。自此今后,末将服膺主公教诲。半晌不敢松弛,得空便到粮曹杜济先生那边就教。每日学习十个字,日积月累之下倒也学得数千笔墨,时下已能措置军务,读懂一些兵法,。可惜的是,末将对兵法上记录的兵法大多一知半解,不明其深意,更没法矫捷应用,为此末将甚为忧?,却又无计可施。哎!”说完话时,吕蒙不由非常懊丧的感喟一声,看向周瑜的眼神闪现着浓浓的希冀之色。
吕蒙不假思考道:“自是为了攻取益州,稳定火线,为我军进取中原做筹办。”
如果子明情愿的话,今后再读兵法,但有不懂之处便来问我。只如果我晓得的,必然倾囊相授,断不会让子明绝望。子明意下如何呀?呵呵呵!”
李利的这番点拨,让吕蒙备受鼓励,一向服膺在心,随后便付诸于行动,谦虚肄业,非常刻苦。美中不敷的是,周瑜并未传授他任何兵法,乃至很少和他伶仃相处。直到三个月前,他才获得周瑜的赏识,出任亲兵统领,时候跟从周瑜摆布。
听了吕蒙的一番报告,周瑜浅笑点头道:“本来是主公让你读书识字的,如此甚好。这申明主公非常正视你,对你报以厚望,赏识有加,这是一份莫大的殊荣,子明理应倍加珍惜,切不成忽视懒惰。”
“末将有一事不明,恳请都督明示。”建立师徒干系以后,吕蒙再无坦白,脸上再次闪现之前欲言又止的神采。
“这末将不知。”吕蒙神情惊诧,思考着道:“我军当中文臣武将颇多,能够管理州郡的文官和坐镇一方的将领亦不在少数,是以末将不敢妄自测度主公的心机。”
说到这里,周瑜话音一顿,脸上的笑容愈发光辉,笑呵呵隧道:“兵法上所记录的兵法韬略,大多是前人总结的用兵心得,固然极其贵重,却略显大略笼统,晦涩难懂。是以时下诸多文士都看过一些兵法,但是他们对统兵用兵之道只是略知外相,对疆场交战更是一窍不通,纯粹是纸上谈兵,怪诞无稽。
现在他们议论的内容还是是方才结束的正堂议事,而喝完这壶茶以后,他们便要起行前去城南虎帐。
周瑜笑着点头,道:“当然不是。我是主公委任的全军主帅,只服从于主公,岂能受别人滋扰?如果说大将军李暹是主公的弟弟,我便到处谦逊于他,这纯粹是无稽之谈,我周瑜岂是屈就于权贵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