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战鼓声突破了官渡大营的沉寂,也让暗藏在大营以外的西凉铁骑大吃一惊,几乎乱了阵脚。
“史阿?但是陛下身边的宿卫统领、中护军史涣的本家兄弟?”任峻惊声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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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怎生这般彪悍!”亲眼目睹了史阿攀上墙头的一幕,任峻大惊失容,忍不住失声赞叹。随即他对身边的裨将问道:“这股偷袭劫营的西凉铁骑是晋帝李利麾下的金猊卫铁骑,你可认得此人?莫非此人就是威震天下的豸奴李挚?”别人都管李挚叫“飞将军”,但任峻却对此嗤之以鼻,仍把李挚唤作“豸奴”。豸奴者,蛆虫也。由此可见,任峻将李挚称作“豸奴”,确有唾骂之意,决计贬低敌军将领,灭人家的威风,涨本身志气,不失为明智之举。
说时迟,当时快。纵身跃上墙头的一刹时,史阿的身形尚未站稳,却已拔出战刀,既而腾升一闪,避开前后两名守军的挺抢刺杀,战刀翻转,半蹲在墙头栈板上的史阿刹时袭杀了夹攻本身的两人。旋即,他横握刀杆,长柄战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摆布折冲,在一拥而上的守军当中硬生生杀出一片安身之地。
值此辕门即将被攻陷的危急时候,任峻却将目光投向这里,不丢脸出他对这片灰色地区寄予厚望,乃至将整座大营的安危都依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