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利的赞叹之语,他笑呵呵隧道:“主公所言极是。黑龙岭确切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关,只需三千步兵守关,韩遂联军纵是十万雄师来犯,也是徒然。
阶下,李典一脸寂然地向李利禀报着近五曰以来的战况。
当晚众将领商讨的成果,就是留下三千步兵镇守黑龙岭大寨,而李利亲率五千铁骑出关与韩遂联军正面比武。
对于韩遂的号令,他们想听就听,不想听的话,就还是我行我素,阳奉阴违;另有甚者,便是将韩遂的军令置若罔闻,底子不听号召。
李利居中高坐,典韦和滕羽立于他身后两旁,如同两尊铁塔战神般寂然鹄立。
现现在,韩遂明知不成为而为之,他意欲何为?”
但是,这六万雄师却各有归属,由八位首级共掌军权,令出多门,各怀鬼胎。
阶下,左边顺次是波才、李征、李典和滕霄,右边以李玄为首,余下坐着几个千夫长和书佐小吏。
主位上,李利还是嘴角含笑,神情泰然自如。
黑龙岭大寨,四周的岩石上血迹斑斑,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满盈在山道当中。
韩遂此举,不过是想借武威军之手,趁机减弱张横、成宜等六部的气力,从而安定他把持凉州的至高职位,迫使其他六部权势由凭借变成完整的投奔,沦为他韩遂的部将。
此番韩遂联军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蹊跷。
但是,他实际上能够把握的兵马,只要金城一郡之兵,所占有的城池也仅限于金城境内。对于凉州别的各郡,他是空有其名,而无实在,底子没法掌控凉州全局。
故此,六万雄师恰好不走安宁郡,在金城汇合以后,便当即奔赴黑龙岭,取险关,直扑武威郡治所姑臧城。
至于武威新任太守李利,或许韩遂并未将他放眼里,以为举手投足间便能等闲地扼杀他,或者将他摈除出凉州地界。
是以,别看韩遂位居镇西将军,具有开府之权,名义上执掌凉州挞伐之事。
如此以来,李利仅凭手中的八千人马也敢与之一战。
“主公,此番韩遂联军共有四万战骑和两万步兵。
雄师与武威县兵马归并,曰行百里,夜间也要赶路,两天以内奔行数百里,终究在韩遂雄师急攻黑龙岭的第五天深夜赶到大寨,与李典所部合兵一处。
此番联军攻打武威郡,倒是给了韩遂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只要操纵恰当,或许就能达成他把持凉州的欲望。
只是部属有一事不明,那韩遂久居金城,想必对黑龙岭关隘一点都不陌生。既然他明知此关险要,易守难攻,为何还要带领雄师由此处攻入武威郡呢?
主峰偏南十余里外,有一条可容四马并行的山间甬道,全部通道蜿蜒向上延长,全长五里。
不过李利倒是能猜出韩遂的几分企图,
大堂内,风尘仆仆的李利一行人稍稍安息以后,齐聚于大堂。
除此以外,寨中另有三百余重伤兵,可惜营中没有郎中,更没有治伤的草药。是以,三百多伤兵现在只要两百多人还在强行支撑,其他百余人生生疼痛而死。
天赐关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面对这般窘境,韩遂天然心有不甘,处心积虑地想要收回各部诸侯手中的兵马,从而成为真正的“西凉王”。
阶下,李玄面含浅笑,神情自如地危襟正坐。
一番酬酢以后,世人紧绷的神情略微和缓了一些,大堂内不时响起开朗的笑声。
黑龙岭,此处是扼守金城与武威郡郡西南边的必经关隘。
可谓是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