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滇真突然勒马止步,满脸惶恐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军上百座营帐,神采刹时煞白,看傻眼了。
“啊・・・・・・敌袭!”
偌大的汉虎帐寨中,本来只要七千战骑,那李利中军另有八千战骑又去那里了呢?
目睹此次袭营失利,滇真带着百余名亲兵绕过四周的营帐,乘机向辕门口退去。
“哗哗哗―――!”
“弓箭手筹办,放!射杀休屠蛮子,死守辕门!”
队率放出火箭以后,持续张弓驰射,厉声大喝道。
眼睁睁看着本身的部曲被汉将带领的战骑大肆砍杀,滇至心如刀绞,肝火中烧。
这就是休屠部落多年以来悲观避战,蓄意保存气力,闭门练兵,久疏战阵留下的弊端。
滇真不敢违逆父亲的军令,心中也没把武威军真正放在眼里,欣然领兵进犯武威边疆,诡计一举攻陷武威郡,就像攻取张掖郡一样,既而安定本身大王子的职位,为将来担当王位打下坚固的根本。
“终究来了!本统领之前还觉得彻夜不会有敌军袭营,主公临行前却叮咛我不成轻敌。故而,本统领不敢懒惰,战甲未卸,深夜未眠,秉烛夜读。不想主公神机奇谋,这帮休屠蛮子还真是胆小包天,竟敢夜袭我军大营!
出乎滇真料想的是,武威军的战役力实在是太刁悍了!
没错,大帐内坐镇大营之人,不是李利,而是武威营统领滕霄。
来的恰是时候,我刚筹办卸甲睡觉,他们就来了。这是休屠蛮夷本身找死,休怪滕某彻夜大开杀戒!”
休屠王子滇真率先过河,勒马立足,寒光湛湛的银色长枪紧握在手中,双眸煞气凛然,冷峻地看着毫无防备的李利大营,嘴角闪现出凌厉杀机。
“锵锵锵!”
“锵锵锵―――!”
“嗖嗖嗖!”
半晌以后,滇真满身多处带伤,好不轻易杀出一条血路。勒马回身当中,他气喘如牛,贪婪的大口呼吸氛围,藉此减缓身上的伤痛和脏腑的创伤。
清源河边,秋风瑟瑟,轻拂当中卷走骄阳留下的最后一丝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