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大战以后,桓飞从俘虏降卒口中得知金牯三兄弟的实在环境,方知本身胜得幸运。幸亏他早早地重创了银轱和铁轱两人,导致金牯三兄弟顾此失彼,合击之术走样了,难以构成合力,战力大减。
坐骑错身而过,银轱和铁轱仓猝回转马身,而金牯却因为坐骑被桓飞震退十余步,好不轻易才勒马止步。
“桓飞,你想应战本帅?虎啸营,真是好笑,一帮无恶不作的胡匪罢了,焉敢自称猛虎?你桓飞有五千胡匪,本帅帐下也有三千无双铁骑!既然你要战,本帅作陪到底!
金牯三兄弟是三胞胎,长相几近一样,但他们之间也有较着的辨别。金牯满头乌黑的卷发,疏松披肩,留着八字髯毛,眼神阴沉,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银轱的发型很诡异,摆布两耳边的头发全数刮掉,只留下脑门中间的一溜卷发,一向延长到后脑勺,下颌和鼻下的髯毛也刮得干清干净,很有个姓的一小我。铁轱很肮脏,卷发蓬乱,如同鸡窝,两侧鬓角还扎上小辫子,让人影象深切。
不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桓飞眼皮都不眨一下,对银轱的气愤不屑一顾,还是一脸调侃地看着金牯。
“桓飞,无耻胡匪,还我追风汗血马和火云神驹!”
想起那两匹宝马神驹,桓飞心中暗自一叹,“如果典韦和滕羽二人,有一人在此就好了,彻夜非清算这三个轱轳不成。可惜呀,他们都不在,害得我桓飞彻夜又要血战一场!”
他身后的银轱和铁轱,一样是纵马疾走,手中长矛平举,杀气腾腾地扑向桓飞。
三年前,桓飞率众掳掠金牯三兄弟的数十匹西域名驹,就曾与他们兄弟三人大战过一场。大战之初,桓飞起首打伤了银轱和铁轱兄弟二人,随即与他们兄弟三人大战近三百回合,方才重创他们,导致他们丢下数百部众和视若珍宝的西域骏马,狼狈而逃。而桓飞本身也受伤颇重,有力追杀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兄弟逃脱。
实际上,金牯三兄弟刚一现身,桓飞就在悄悄积储力量,力求一击之下,重创金牯三兄弟中一人。只要能打伤他们三兄弟中的任何一人,桓飞就有打败三轱兄弟的掌控;不然,此番将是一场凶恶非常的苦战,胜负难料啊!
“锵锵锵!”
顷刻,银轱和铁轱二人大惊失容,刹时放弃了进犯,挺着长矛挡在马头之前,并把握战马人立而起,借此躲过桓飞的长锤横扫。
金牯三兄弟都有顶级战将下阶的技艺,而老迈金牯则有着顶级战将下阶顶峰的气力,略微赛过银轱和铁轱半筹。最绝的是,这兄弟三人是三胞胎,长相几近一摸一样,羌汉混血儿,乌黑卷发,面相粗暴,浓眉大眼;身高八尺五寸,身型壮硕,魁伟有力。别看他们长得虽欠都雅,却浑身透着剽悍之气,凶悍非常。
看到银轱和铁轱两人竟然压抑着打动,没有当即冲上去厮杀,桓飞心中大为绝望,暗道可惜。
“嗯?哈哈哈!”
狂笑当中,桓飞鄙弃地看着金牯三兄弟,笑道:“偿还你们的宝马神驹,撤兵返回姑臧城?真亏你们想得出来,凭甚么?凭你们三兄弟长得一个熊样,还是凭你们跟着休屠娘们身后喝够了洗脚水,脑筋生锈了吧!三个孬种、软蛋,部下败将罢了,有何颜面在我桓飞面前大言不惭!
暴喝声中,桓飞右手紧握狼牙长锤,左手攥紧圆形巨盾,金猊兽低声嘶吼,疾奔而出,劈面冲向金牯三兄弟。
桓某也送你们三人一句话,如果你们现在就滚,当即在我面前消逝,还能保住一条狗命。不然,你们三兄弟就不要走了,恰好给这黄沙岭添点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