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武威军竟然如此短长!看来我李儒之前小觑了李傕将军的这个侄子,当真是叔侄双雄,虎将家世!”
“哼!”李儒闻言后,满眼阴沉地看了董越一眼,随即转过甚去,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因而董越只能咬牙硬挺着,整天忍气吞声,时不时地还要被吕布借着董卓之名呼来喝去。
董卓进位尚父以后,敕封义子吕布为执金吾、温侯,掌长安皇城之兵马大权。是以,吕布深得董卓信赖,迟早不离摆布,恩宠至极。
“我李利何德何能竟要中常侍大人出城相迎,当真是受宠若惊,担负不起呀!”
跟着李利右手扬起,五令媛猊卫铁骑刹时勒马立足,战马嘶鸣一声,随即再向前跨出三步,整齐地布阵鹄立,不动如山。
当真是憋屈之极。
是以,浩繁西凉将领或许很看不惯李儒靠着一张伶牙俐齿获得高官厚禄,却也不会劈面不给他面子,等闲不会获咎他。
故而,在董越眼里,执金吾之职非他莫属,仿佛是囊中之物。只待机会一到,他就能位列九卿,风景无穷。
董卓仰仗李儒这个谋士半子就能执掌天下之盟主,把持洛阳,威震天下。如此显赫之功劳,单凭生姓残暴的董卓和一群只晓得烧杀劫夺的西凉军,焉能成事?董卓把持洛阳、掌控天子的每一步,几近都出自李儒之谋,步步为营,环环相扣,终究将董卓推上了天下霸主之位。
“董越,李利麾下的武威铁骑比之飞熊营如何?”中常侍李儒最长于察言观色,留到董越眼神有异,便低声扣问道。
只不过任凭董越再如何痛恨吕布,却不能不平从吕布的号令。现在吕布是他名正言顺的顶头下属,批示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嗯?奉先怎能如此托大。莫非在他眼里,凭李文昌现在的身份职位还不配他亲身驱逐吗?”李儒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在李儒身后,飞熊营中郎将董越,看到三百步外的武威铁骑以后,眼底刹时闪现出一抹禀然之色。
实际李利也就是做做模样。如果李儒敢接管他的施礼,他顶多微微躬身一揖,仅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