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利闻言放声大笑,笑得飞扬放肆,充满着无尽的讽刺之意,仿佛吕布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让他大笑不已。
荒漠鏖战得神兽,汉羌男儿合金猊;成军至此无败绩,西征张掖班师归。
七天前,你落马败北摇尾乞怜地求本将军饶你性命,放你拜别。成果本将军心存仁慈,放你一马,不承想你本日竟然还敢在本将军面前耀武扬威,还敢大言不惭,真是恬不知耻!
吕布被李利一番话气得眼球暴突,喘气如牛,一张俊脸乌青乌青的,眼神凶恶非常,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昂扬的头颅莫名垂下来,不敢与李利对视。
阳春时节,暖阳轻风。
“明白甚么?李利。你把话说清楚,不然吕某让你血溅当场!”吕布神情大变地急声说道。
“呵呵呵!”李利不怒反笑地说道:“温侯多虑了。吕某如果短折之人,早在凉州之时就是一堆枯骨了,如何还能活到现在?李某家中另有娇妻美眷,眼下还舍不得死,如何着也得活个七八十年吧。人生苦短哪!”
垂柳萌发,朝气盎然。
两军对垒,李利越众而出,一人一骑缓缓走向阵前。
巳时初刻(上午九点),两军布阵已毕,战骑凛冽,蓄势待攻。
“温侯,别来无恙?”
正堂上,董卓起床不久,正趴在案几上眯眼补觉呢。看到李儒急仓促地跑出去,他睡眼昏黄地看了一眼,随之慢条斯理地说道。
长安城东门正街,太师府。
话音未落之际,李利不等吕布答话,便厉声喝道:“吕布,你听逼真了!李某刚才说不战,那是成心给你留几分颜面,让你还能顶着威震天下的名头显摆一阵子,以免一败涂地,无颜活活着上!何如你不知好歹,不知进退,莫非你当真觉得李某怕了你?
李儒闻言后呆愣半晌,随即在左边坐下,陡峭一下心神,神情垂垂安静下来。
“天壤之别!”李利随口应了一声,接着说道:“倘若温侯为了貂蝉与李某一战,那我便应战。如若不是,只是温侯本身想找回颜面,那李某本日就不作陪了,我们他日再战。李某大婚将至,不宜见血,等大婚以后,李某再陪温侯较量一番如何?”
“岂有此理!李利,你当某家是三岁孩童吗,岂容你如此戏弄?不过、、、、、、明天你如果不敢应战,也不是不可、、、、、、”吕布欲言又止地耻笑着道。
五令媛猊卫,因金猊兽王坐骑而得名。
说完话后。李利非常猎奇地看着吕布,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虐之意。
半晌后,贰心胸顾虑地说道:“相国,奉先和文昌二人,一个是您的义子,一个是你的爱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何况他们此次可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各自带着数千战骑对阵厮杀。如许下去,他们之间不免有所毁伤,仇怨会越结越深,毕竟势同水火!还请相国三思。”
“开口!李利,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你是在笑我吕布吗?”吕布眉头舒展地怒声呵叱道。
“嗯,出甚么事了?”董卓闻言刹时惊醒,赶紧问道。
“哦?”李利闻言后,眼底刹时闪过一缕精光,佯作惊奇的沉吟道:“温侯想必曲解李某了。貂蝉蜜斯在李某府上笑口常开,每天都是无忧无虑,自在安闲,李某从未难堪熬她。何况貂蝉与李某乃是旧识,而她与李某妻室蔡琰情同姐妹,李某怎会怠慢她呢!
温侯威名震天下。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倘若温侯本日因一女子而大动兵戈。李某就要对温侯刮目相看了。冲冠一怒为红颜,温侯实为真豪杰,大豪杰,当为我等热血男儿之表率!李某甚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