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国早就晓得此事?”李儒骇怪地说道。
两军对垒,李利越众而出,一人一骑缓缓走向阵前。
正堂上,董卓起床不久,正趴在案几上眯眼补觉呢。看到李儒急仓促地跑出去,他睡眼昏黄地看了一眼,随之慢条斯理地说道。
东边郊野,金戈铁马猎猎战旗,两军对垒,杀气凛然。
话音未落之际,李利不等吕布答话,便厉声喝道:“吕布,你听逼真了!李某刚才说不战,那是成心给你留几分颜面,让你还能顶着威震天下的名头显摆一阵子,以免一败涂地,无颜活活着上!何如你不知好歹,不知进退,莫非你当真觉得李某怕了你?
七天前,你落马败北摇尾乞怜地求本将军饶你性命,放你拜别。成果本将军心存仁慈,放你一马,不承想你本日竟然还敢在本将军面前耀武扬威,还敢大言不惭,真是恬不知耻!
说完话后。李利非常猎奇地看着吕布,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虐之意。
“开口!李利,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你是在笑我吕布吗?”吕布眉头舒展地怒声呵叱道。
“且慢!”李利俄然一声暴喝,导致吕布为之一愣,既而勒马立足,瞋目相对。
“哦,本来是这事啊。这件事情咱家早已晓得,不打紧,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好了,不必大惊小怪。”董卓漫不经心肠说道。
“哈哈哈!”李利闻言放声大笑,笑得飞扬放肆,充满着无尽的讽刺之意,仿佛吕布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让他大笑不已。
李利微微惊诧地问道:“温侯何出此言?李某堂堂九尺男儿,顶天登时,怎会欺辱荏弱女流?请温侯明示!”
李儒短促地呼出两口气,神情焦心肠说道:“相国,吕布带领并州狼骑与李利麾下的武威军在灞水河边对峙,大战期近呀!请相国从速命令让他们罢战,不然两强相遇,必有一伤啊!”
“呵呵呵!”李利闻谈笑眯眯地说道:“温侯息怒。不要大动肝火,大怒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