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
谩骂一声后,银轱肝火未消地厉声喝道:“我家主公说你是三姓家奴,现在看来,一点没错!吕布鼠辈,有胆出阵与某决一死战!”
马超快速奔回本阵,在李利身前止步,拱手说道:“末将无能,有负主公信赖,请主公惩罚!”
“哼!”剧痛当中,银轱冷哼一声,将长矛插在地上,咬牙折断黑翎箭的箭杆,暂不拔出箭尖。即便如此,也痛得他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盗汗,神采发青。
看着典韦满脸果断的神情,李利浅笑着道:“记得客岁分开长安城之时,本将军便说过你迟早有机遇与吕布正面比武,不成想本日便应验了。本将军准予你出战吕布,但还需稍等半晌,方能出战。
瞬时候,金牯当即放弃追杀侯成,纵马驰援银轱,大声疾呼,提示银轱切莫粗心。
右臂上的剜肉之痛,痛得吕布剑眉紧皱,满脸狰狞,连他手中的方天画戟也为之颤栗。
当长矛从身边飞过以后,吕布皱着眉头冷哼一声,而他右臂外侧的甲胄已破,一块长约两寸、刻薄各一寸的皮肉生生被长矛带走,留下一个鲜血喷涌的血坑。
吕布扭头看了二人一眼,皱着眉头,沉声道:“些许皮肉之苦,何足道哉!”
奔驰而来的吕布,龇牙轻叱一声,方天画戟破空袭来,直取金牯项上首级。
“嘭!”银轱抬手接住飞来的长矛,朗声道:“多谢孟起!孟起厮杀已久,临时回阵安息,戋戋吕布,我等兄弟还不惧他!”
“杀,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正与曹性厮杀的铁轱瞥见大哥金牯受伤,二哥银轱又落空长矛兵器,当即他怒声大喝,奋力一击震退曹性,随之策马疾走,与金牯、银轱汇合,兄弟三人共抗吕布。
“银轱,接着!”就在高顺替吕布包扎手臂伤口之时,马超持枪挑起银轱掷出的长矛,扔了过来。
“呔!去死吧!”
一刀砍中侯成侧背的金牯,听到吕布的暴喝声以后,随即瞥见吕布张弓驰射,那缓慢飞奔的箭矢一看便知力道奇大。
横戟立马的吕布,方天画戟敏捷回防,腾空反对缓慢飞来的铁杆长矛。兵器激鸣声中,吕布挥戟击打在长矛末梢的手柄处,导致长矛偏离了本来方向,锋刃突然内斜,无巧不巧地擦着吕布右臂外侧飞奔而过。
顿时吕布恶狠狠地瞪着银轱,咬牙切齿地沉声道:“大胆贼蛮,你这是找死!”
左肩中箭的银轱,因为左手没法提缰策马,乃至奔行速率骤降,落在大哥金牯以后。此时他目睹大哥不敌吕布,身受重创,而吕布又趁胜袭杀而至。顿时候,银轱惊声暴喝,可他与大哥金牯相距二十余步,鞭长莫及。
一击,起手一击,吕布竟然刁悍至斯!
有银轱和铁轱两个兄弟护持摆布,金牯便有了半晌的喘气之机。
金牯防备的很及时,反应速率也很快。当他双手扬起大刀尽力抵挡之际,刚好是吕布策马袭来试图一戟取别性命之时。
吕布本来筹算先射杀银轱,随后跃马出阵斩杀金牯和铁轱,顺带灭了已是强弩之末的马超。只是他射出五箭。还没来得及打马出阵,便听到银轱的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