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剧痛当中的吕布,脑海中除了疼痛和报仇以外,再无别的。他眼里只要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的金牯。一心想要当即击杀金牯,报仇雪耻。合法他纵马挥戟斩杀金牯的一顷刻。眼角蓦地留意到左边吼怒而来的寒芒光刃。随即听到张辽和高顺等人的大声疾呼。顿时候,吕布莫名地满身颤栗,吓出一身盗汗,本能地趴在赤兔马身上,期冀能够躲过飞射而来的长矛。
世人皆知同胞兄弟这个词汇,但甚么是同胞兄弟?
暮然间,金牯扭头看向身后军阵中的主公李利,却恰好与李利远远对视一眼。
“咻!”
二十步、十步、五步。
“铛!”
正逢此时,一道比之方才长矛破空声更加狠恶的锐器声响传进吕布的耳朵,导致他手上的挥戟行动刹时停滞,既而挥戟侧击飞来的暗器。
当金牯连同坐骑轰然倒地之际,银轱和铁轱二人一南一北地掷脱手中长矛,随即失声疾呼。
顷刻,金牯三兄弟失声惊叫,手中挥动的兵器不由延滞,乃至无人把握的赤兔马刹时突入他们三人战团当中,横冲直撞,导致他们无懈可击的合击方位随之走样。
“哼!我金牯明天就没筹算活着归去,临死时能拉着你吕布垫背,虽死无憾!杀———”
“主公谨慎呐”
“嗖、嗖!”
蓦地,金牯如同吕布之前一样脚踏马背。腾声跃起,凝集满身之力,悍然挥刀劈向吕布头颅。
“噗、噗!”
“大哥!”
天道无常,必定吕布命不该绝。金牯落马后的凄厉惨叫声扰乱了银轱和铁轱兄弟二人的心神,导致他们本该万无一失的飞矛之技竟然失手了,没能击杀吕布。
这件“暗器”很特别,它是一柄镔铁打造的丈五长刀,可谓神兵利器。
目送两个兄弟一左一右地飞奔而去,金牯看着他们的背影,眼角不由潮湿了。
突然间。吕布军阵前的张辽、高顺等将领惊声大喊,提示吕设防备两侧飞来的长矛。
“温侯谨慎!”
轰然巨响声中,吕布因为仓促应战,力道不敷。被金牯集尽力一刀震得身材后仰,而他胯下的赤兔马惊声嘶叫着持续撤步。
直到铁轱架着金牯离开疆场返回军阵的时候,吕布仍在直勾勾地看着将他连人带马震退十余步的“暗器”。
“昔日我们兄弟与桓飞统领对战时没用上这招,那是因为桓飞利用双兵器,一手持锤,一手持盾,让我们兄弟三人投鼠忌器,无计可施。本日对战吕布,倒是轮到两位兄弟大显技艺了,打败吕布,最好能将他击杀!”金牯神情决然地低声道。
沉闷的锐器破体声中,吕布凶悍挥戟横扫而来,他原觉得金牯会挥刀抵挡,却不料金牯底子不管不顾,左腿一抬,身材倾斜挥刀直刺。顿时候,吕布一戟将金牯的左腿自膝枢纽以下刹时斩断,既而方天画戟余力未消,深深地刺入金牯胯下的坐骑马腹,一时候竟拔不出大戟。
“嘭!”
与此同时,金牯脱手速率毕竟比吕布慢了一瞬,乃至被吕布一戟斩断左腿,痛得他几乎当即昏死畴昔。但是,一股难以名状的意志支撑着他,将尽力挥出去的一刀斩落下去,只可惜这一刀没能砍中吕布关键,只砍下了吕布左手上的半边手掌。
“铁轱带上你大哥回阵,银轱退下,待典某来战吕布!”
腾空一刀震退吕布之时,金牯做出了令两军阵前统统人都惶恐不已的行动。只见他挥刀一击以后,突然松开手中的刀柄,腾空一个背空翻。精准无误地落在他的坐骑后背上,随即打马回身逃遁。阔别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