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笑容满面地说道:“文优、文昌,你们二人一文一武相得益彰,现在又是连襟兄弟,甚好。甚好啊!哈哈哈”
李儒闻言苦笑道:“文昌,你可真行。你姐夫是一介墨客,让我上哪儿去给你弄重甲呀!不过这是你第一次开口,姐夫我如果不拿点好东西出来,倒显得姐夫无能了。如许吧,从洛阳迁都的时候,我还真是留了一点好东西。客岁我本想将它献给相国组建飞熊营,怎奈黄金战甲独一五百套,数量太少,不成气候,成果就没用上。此番姐夫就把它全数送给你,权当我给你送的结婚贺礼。如何?”
李儒是董卓的亲信近臣,又是董家半子,深得董卓信赖。实乃董卓麾下第一重臣。之前李傕一向想拉拢李儒与李家的干系,但李儒仿佛并不看好他,始终与他保持间隔,不远不近,与其他将领普通无二。故而,李儒虽是出自李家,但实际上他与李家形同陌路,毫无干系。
当真是脱手豪阔,慷慨之极。
大笑之余,李儒俄然问道:“对了,文昌,此战武威军战况如何?你们到底谁胜谁负,伤亡大不大?”
真是太不该该了!
李利闻言后,也不坦白,把大战前后颠末大抵报告一遍,最后说道:“此战我武威军与吕布麾下的狼骑军拼杀狠恶,两边将士互有毁伤,近乎丧失一半兵马。五令媛猊卫死伤两千三百余人,虎啸营也战死千余人,总计死伤三千余战骑。吕布麾下的狼骑军与我军死伤人数相差无几,约莫留下了很多于三千具尸身,别的另有近千伤兵。”
确切,李利刚才不过是信口这么一说,打趣罢了,实际并没有向李儒讨要战甲的意义。不成想李儒还当真了,竟然一脱手就是五百套黄金战甲拱手相送。
李儒闻言惊奇地看着李利,啧啧生叹地说道:“看不出来呀,本来文昌竟然也是个心机细致的好男人!好好好!这事包在姐夫身上,乐意效力,到时候婉妹必定欢畅得合不拢嘴!呵呵呵”
“黄金做的?哈哈哈!”李儒听到李利的话后,神情一顿,随即畅怀大笑道:“文昌啊,五百套黄金打造的战甲,亏你想得出来!实话奉告你吧,那些战甲每套重达六七十斤,乃镔铁锻造而成,大要浇上一层金丝,看上去金光闪闪,是以称作黄金战甲。这批战甲,此前是皇家多年保藏积累下来的极品战甲,质地极其坚固,浅显兵刃底子破不开金甲,乃至连一道划痕都很难留下。这两年我但是把它视若珍宝,对谁都没提起过,现在送给你了,倒免得我牵肠挂肚。也算了结了一桩苦衷。
李儒所问的事情也恰是李傕心中所想,固然他一眼就看出大抵,但还是想听听详细的战况。
“呃,这五百套黄金战甲?黄金做的,是不是太贵重了?”李利骇怪不已的说道。
李儒欣喜地笑着道:“文昌不必如此。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我是连襟。又同出一脉,同气连枝,何分相互。如果文昌不嫌我李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寒儒,而后我们便是兄弟,同舟共济。祸福与共!”
目睹李利与李儒惺惺相惜,李傕由衷地替李利感到欢畅,乃至另有几分恋慕。由此他不得不感慨本身这个侄儿真是太优良了,极具品德魅力,不但能让一众红颜知己倾慕相伴,还能交友李儒、贾诩如许的贤达幕僚之人,与他们相较莫逆,令人惊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