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的一个时候里,前后传出两声一样的痛叫声,随后倒是苦尽甘来的愉悦嗟叹声。嗟叹此起彼伏,连缀不竭,已经在后院中荡漾了将近两个时候。
“嘭、嘭、嘭!”
“哼!定夺?”李典怒哼一声,沉声道:“做甚么定夺,莫非我们还能弃城而逃吗?别忘了我们驻守在这里的目标是甚么,就是保卫休屠马场!此城断不成失。城在人在,城破人亡!传令亲兵队调集,别的敏捷派快马前去马场通报动静,让桓狼、桓豹二人加强邬堡保卫,筹办迎战韩、马二贼!”
“呃,彦明所言极是。为父刚才只顾着派兵攻城,却忽视了李利雄师的存在,幸亏有你提示,为时不晚。既如此,为父就在这里看着马寿成攻城,等会儿如果还未攻破城门,就把他留下七千马家军全派上去,至于我们麾下的一万五千战骑临时按兵不动。可惜了,刚才为父一时打动,派出去五千铁骑和五百亲兵,不然我们就不会丧失一兵一卒,静等马家军攻破城门,坐收渔翁之利!”韩遂非常烦恼地说道。
何况武威军气力犹在,李利也没死。一旦李利发兵报仇,那我们金城但是首当其冲,必须正面抵当李利的肝火。谁让我们间隔武威郡那么近,而马腾的根底却远在数百里以外,到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怕还得寄父单独面对李利带领的武威雄师。果然如此的话,我们金城郡处境堪忧,独木难支啊!”
将乃兵之胆。李典奋不顾身的拼杀,使得跟从他的亲兵愈发英勇,奋勇向前,突破细作的阻击阵型,将仅存的两百余细作挤到城门口拐角上,围堵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