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闻言顿时点头说道:“二哥此言差矣。如果我等带着金银财帛返回籍里,一个亭长就能把我们杀了。此举千万不成!现在我等尽皆手握重兵,既然王允等人不准我们归降朝廷,那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毙。小弟鄙意,不如率军反攻长安,与王允、吕布等人拼个鱼死网破,总比昂首待戮要好很多!”
一旦攻陷长安,如果李利不肯服从他这个叔父的调遣,反而想将天子掌控在他本技艺里,那他李傕该如何办?莫非他能带领雄师与自家侄儿李利两军对垒,浴血厮杀么?倘若如此,郭汜、樊稠、段煨等将领还会不会服从他的号令出战,有没有人临阵背叛投到李利那边?
就说此番反攻长安,李利一声令下就能带领五万武威铁骑杀回长安,可他李傕却还要与浩繁将领商讨出兵,底子没法完整掌控这十几万西凉雄师。再加上李利麾下的武威军满是精兵强将,战力不凡,自组建以来何尝一败,战绩显赫,气力绝对不容小觑。
半个月后,王允号令奋威将军吕布带领本部人马出城剿除西凉残军,兵锋直指驻扎在安邑、华阴一线的李傕、郭汜和段煨所部。其间,李傕、郭汜、段煨、张济和樊稠等将领纷繁上疏请降,但皆被王允采纳,随之而来的另有天子刘协概不赦免的通缉圣旨。
不等李蒙话音落地,樊稠、王方等人大声拥戴,支撑李蒙攻打长安之策。
大笑声中,郭汜将李利的手札通报给其他将领,让他们顺次检察。
“诺,我等领命!”帐内众将欣然报命。
“诸位兄弟对文昌所言,意下如何?”李傕神采安静地朗声问道。
“嘭!岂有此理,王允这是要将我等兄弟赶尽扑灭!”李傕高居主帅之位,看到哨骑传来的通缉圣旨,满脸乌青地拍案而起,怒声喝道。
李傕的这番说辞,绝对是纯真的鼓励,是一种长辈对长辈的催促和鼓励,客气罢了,并非真的情愿屈居自家侄子之下。
这统统都是未知之数。——————(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哦,文昌的动静竟然如此通达,现在已率军赶往长安了?了不起呀,五万武威铁骑与我们会攻长安,此事必成啊!哈哈哈!”郭汜接过李傕递来的手札,一目十行地看完后,神情极其冲动,放声大笑道。
李傕神采骇怪地接过手札。当即拆开旁观,随即眉头微皱,深思不语。
目睹李傕如此安排,段煨心中虽有不满,却也能接管。起码华阴城仍在他的把握当中,根底犹在,不至于落空落脚之地。除段煨以外,其他将领对此均无贰言,留下副将守关,这让他们很放心。
随即他正欲承诺段煨所请之时,却俄然想起此前李利跟他说过的一段话:“段煨其人,胸有韬略,治军松散,技艺不凡;但其民气机太深,其性多疑,如不能收伏其心,便不成委以重担。”
郭汜满脸不忿地说道:“董相一死,西凉马腾和韩遂等人马上倒向朝廷,断了我等后路。再加上王允、吕布等人把持长安,直接堵截了我等粮饷供应。现在我等既无退路,又无粮草,进退两难。依我看来,不如把军中粮饷给大师分了,大师拿着金银金饰各自奔命去吧!”
李傕让郭汜、李蒙、王方等人集结军马,而他却单独坐在大帐内深思很久。
“报———”
“骁骑将军李利派人传来告急手札,请将军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