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来了?他只比我们晚解缆一个时候,却迟延了一个上午才赶来,速率也太慢了!”吕布不由低声抱怨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文昌此次怎会和徐将军一起前来武关,不知此来有何要事?”杨定陪笑着问道。
“呵呵呵!”李利开朗地大笑着扶起杨定,笑道:“整修不必拘礼。我们了解十余年了,论辈分,整修便是我李利的兄长。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半途偶有分歧也是人之常情,现在殊路同归,实为大快民气的大丧事。而后,旧事一笔取消,我们兄弟再度并肩作战,共创一番大业!整修觉得然否?”
“好!落日尚未落山,我们便到了。这一起飞奔而来真是痛快,沿着青山绿水而行,何其舒畅呀!”李利大笑着说道。
“武关守将杨定拜见二位将军!”
这里两山之间一条河,当真是山宏伟,水婀娜。
“末将失礼了,主公请!”杨定闻言当即侧身退到一旁,躬身聘请李利先行入关。——————(未完待续。)
只是事已至此,哀叹已然无用。眼下吕布的当务之急,就是从速逃命,早rì离开西凉境内,他才气放下悬在半空里的一颗心。
“真是个山净水秀的好处所啊!”把握着金猊兽王,李利顶风飞奔当中,豪兴大发地大声赞叹道。
不过,此次连夜行军倒是与以往分歧。
陈宫抬手表示吕布坐下,深吸一口气,说道:“岂止是追兵啊!奉先有所不知啊,你率军前脚分开郿邬,李利后脚就带领武威军攻城。城头上的守城将士都没来得及守城,就被李利骑着异兽坐骑跨过护城河,一人一骑杀到城门下。随即,那李利当真是勇猛非常,借着坐骑冲刺之势,挥刀持续砍断了五根大腿粗的门栓,生生撞开城门,紧接着率军杀进郿邬。鄙人率军搏命抵当,怎奈寡不敌众,厮杀将近一个时候后,只能带着千余步兵从北门弃城而逃。随后颠末蓝田大营时,又碰到李利雄师正在大营安息,鄙人不敢轰动大营守军,不得不绕过大营,颇费周折才得以赶来与奉先汇合。哎,这一来二去的折腾,就迟误了半天时候,还请奉先包涵啊!”
疾奔一夜的吕布雄师临时就在这个山坳中安息。
驿道之下便是清澈甘洌的丹江河水。
()秦岭西面山坳里。
太华侈了,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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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兄长已拜李利、哦不,拜骁骑将军为主了?”杨定大惊失sè地问道。
“这么说来,先生没有放火烧掉郿邬?”吕布神情不悦地沉声问道。
陈宫接过水囊大口大口地喝水,大量的水渍溢出嘴角,嘀嗒在衣衿上,浸湿了衣领,看得吕布心疼不已。
“鄙人确切是来晚了,请奉先包涵。”刚好就在吕布话音未落之际,陈宫上气不接下气地走到吕布身前,随即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气着赔罪道。
说完话后,陈宫有躺在草地上抱着头呼呼大睡,看得吕布一阵无语,愁闷不已。
李利满脸笑容点头说道:“好,能得整修互助,实为我武威军之幸。闲言少叙,我等现在就入关,稍作休整,彻夜另有战事等着我们呢。呵呵呵!”
心机上的怠倦远比身材疲惫更可骇。它直接摧毁将士们的意志,而不是肉身躯体。
“公台,歇息的如何?我们现在就走,早些走出武关,我们才气放心歇息。不然,一旦被李利雄师追上,只怕就走不掉了!”吕布推了推躺在地上闭眼歇息的陈宫,催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