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面不改色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相国身故时,王允和吕布二人把持朝政,执天下盟主,并将相国去世的动静书记天下。是以我不能在脱手掠取相国尸首,不然就会被天下百姓视为相国余孽,申明狼籍。但是。当西凉军攻陷长安以后,情势就不一样了。长安大乱,谁能把天子和太后把握在手里,谁就占有大义之名。手握天下权益,既而掌控天下言论的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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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利大笑着说道:“我派桓飞带领三千虎啸营将士护送你前去,争夺赶去郭汜、段煨雄师前面说降董越和胡轸。如果胡轸不肯归降于我,也不必勉强,但董越及其帐下的飞熊兵必然要争夺过来。不管他提出甚么前提,你都能够承诺他,只要他情愿归降就行。事不宜迟,你马上起行!”
“狮子大开口?”李利沉吟一声,随之嘲笑道:“如果董越不识时务,漫天要价,如此贪婪之人留之何用?比拟董越,我更看重他帐下的飞熊兵。呵呵呵!”——————(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你是在恨我,对吗?因为我没有抢回相国的尸首,没能让他入土为安?”李利神采安静地轻声问道。
李利闻言悄悄感喟一声,沉吟道:“吕布为了功名利禄杀死丁原,投到相国麾下,随后又杀死相国,再拜王允为寄父,现在王允也被碎尸万段。如此一来,天下虽大,却无人勇于再收留吕布,更不会有人还敢重用他,迟早难逃一死。只不过我不能让他死在我手里,起码眼下不能杀他,放他去中原,对我们全部西凉军无益无弊。两权相害取其轻,以是吕布现在还不能死,他要为他做下的罪孽支出代价,比及他众叛亲离的时候,就是他的丧命之日!”
“呜呜呜!”眼睁睁看着李利走出房门,董婉几欲开口挽留他,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既而伏在床榻上失声痛哭。
李利高坐主位,低着头翻阅李玄和李儒二人送来的赋税账簿,眉宇间闪现出浓浓忧色。
“婉儿,为夫给你带来一些补品,务必食用。你太蕉萃了,这些天清减很多,再如许下去,你的身子就会支撑不住的。”在床榻前的圆桌旁坐下,李利顾恤地看着董婉,柔声说道。
“梆梆梆!”李利单独来到董婉房门外,伸手悄悄拍门。
李儒淡然一笑,点头说道:“部属必然极力而为,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压服董越来降,请主公放心。”
“呵呵呵,恭喜主公,道贺主公!有了这笔赋税,我军即使再次裁军十万。五年以内,粮饷无虞,气力大增啊!”李玄笑呵呵地拥戴道。
董婉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榻上,泪眼婆娑地说道:“父亲没有看错,你远比吕布更可骇,甚么事情都在你的算计当中。是不是就连娶我为妻也是你的一种手腕,你底子不喜好我,对吗?”
董婉闻言后,眼眶中的眼泪潸然滑落,泣声道:“夫君受命离京,当天夜里却去而复返,随后三万多雄师藏身葛家坡山坳半个月。父亲遇害的当天,你便派人潜入长安,把我姐夫、姐姐和浩繁西凉将领的家眷全都救出来了。还从吕布手中救下琰姐的父亲蔡中郎。但是你为甚么不夺回我父亲的尸首,莫非李挚他们没有这个才气吗?”
临洮城是董卓的老巢,囤积着大量的赋税和几个大型马场,是全部西凉军的大火线,由董卓的二半子牛辅驻守。董卓生前对外宣称临洮城拥兵十万之众,固若金汤,足以横扫全部凉州。但实际如何却不得而知,关东诸侯皆觉得牛辅拥兵十万,只是董卓的一面之词,虚张阵容,不敷为信。不过临洮城此番却被张济盯上了,与李蒙一起领兵收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