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叔父经历丰富,经历老道,独一美中不敷的是,他权欲之心甚重。让他坐镇长安与朝中百官争斗一番,也能促使他切身材味一下上位者的艰苦与痛苦,如此方能消磨掉他的权欲之念。如果我和他都留在长安,说不定他不思掌控朝堂,反而将锋芒对准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贾诩闻言后,考虑着说道:“主公此言仿佛另有所指?莫非主公以为我军内部仍然不稳。某些西凉将领心胸叵测?果然如此,何不趁早除之,以绝后患!”
“多谢主公嘉奖。”法正矜持地含笑应道。
“呃,部属任凭主公调派!”法正闻言微愣,既而朗声应道。
贾诩听完李利这番话后,神情极其骇怪,呆呆地看着李利半晌,既而昂首深思起来。
李利会心肠笑道:“好,孝直此言,本将坚信不疑。两年以内,我军不会有大范围战事,是以你能够趁此机遇好好历练一番,待今后天下局势有变,就是你法孝直大放异彩之时!”
法正先前听到贾诩的夸奖时还能忍住心中的冲动,现在听到李利如此之高的嘉奖,脸上顿时闪现出浓浓的镇静之色,冲动之情一览无余。
“呵呵呵!想不到文和对孝直的评价如此之高,你但是不长夸人的。”李利笑呵呵地点头说道。
李利微微怔神,沉吟道:“那些西凉旧将是否埋没不轨之心。临时不得而知。是以我们也不能仅凭一己猜想,在毫无证据之下便胡乱猜忌军中将领;倘若如此,必定导致军心不稳,大家自危。换而言之,如果这股暗潮不是来自军中,而是来自朝中那些三朝老臣呢?这些公卿大臣们一个个心机深沉,深藏不漏,逢人三分笑,背后里倒是一肚子诡计狡计,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算计。这些人常常成事不敷败露不足,想要靠他们安定天下,那几近是妄图;但是,他们如果从中作梗成心与我们作对,却能让我们疲于对付,顾此失彼,忙得昏头转向。
总之,孝直此去北地郡,军政都能够参与此中,以期全方面历练,待今后本将定会重用于你,迟早给你独当一面的机遇。孝直意下如何呀?”
此去北地郡,孝直在政务方面能够一展才调,大力鼓励百姓开垦农耕,落实朝廷政令所规定的搀扶鼓励政策,整饬吏治,严惩恶霸和游手好闲之徒。在军务方面呢,你能够参与虎贲营战事,与典韦、鞑鲁、段煨和李蒙等四位统领商讨军机,帮助典韦措置军务,碰到难事能够向鞑鲁、段煨等人就教。特别是段煨,此人面冷心善,平时不善言辞,却很有才气,文武双全。你能够向他就教军机,也能够向他请教管理处所政务的诸多事情。而副统领鞑鲁也很有军事才气,沉默寡言,却常常一语中的,领军兵戈绝对是一员不成多得的悍将。
这就意味着主公将二十五主力雄师全数分离出去,身边只要两万亲卫军,并且部属还看出主公仿佛还想把金猊卫也调派出去。如许一来,凉州要地汉阳郡、安宁郡以及三辅之地,就成了真空位带,底子没有主力战营进驻。万一京畿不稳,三辅以内复兴战事,我军如何应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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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多方面考虑,我终究决定留在凉州,入冬之前暂住武威郡,待气候变冷以后,我便前去汉阳郡冀城坐镇。冀城扼守着长安与凉州的咽喉要道,东进长安,铁骑只需两日夜便可到达,西出凉州各郡,也极其便当。
李利满脸笑意地微微点头。说道:“文和一猜就中,我正有此意!长安城和三辅以内,有我叔父坐镇就够了,我又何必赶归去凑热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