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为许定经心极力的帮手,才使得许家庄空前连合,庄内一众青壮皆以许褚马首是瞻,唯命是从。而许定宽大待人的办事气势,以及他本身过人的武勇,一样被许家庄世人称道,在庄中很有威望,令人佩服。
山道上,李利一行人在山林中不紧不慢地策马行走,不时东张西望,看看富强的树林中是否躲藏着拦路劫道的黄巾贼人。他们早就做好筹办,随时留意着两侧山林中的环境,一旦歹人现身,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眼下,许褚作为许家庄守军的主将,扼守住守势最为凶悍的西门豁口,促使危如累卵的墙堡始终没有被攻破。而他的兄长许定则镇守北门,使得摇摇欲坠的北门固然危在朝夕,却始终临危不倒,未曾被黄巾军攻陷。
是以,此次葛陂黄巾军倾巢而出,强攻许家庄,近乎是志在必得,胜券在握。而处于防备职位的许家庄,被动挨打,无异于困兽犹斗,病笃挣扎罢了。在黄巾军的久攻之下,墙堡必被攻破,终究难逃被黄巾军洗劫的噩运。
真可谓是人多势众,群起强攻,四周着花,守势前所未有的凶悍!
时至午后,置身阳光沐浴之下,让人浑身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嘭、嘭、嘭!”
正因为如此,许家庄数千青壮的首级才会由许褚担负,而不是作为兄长的许定。这是许定本身脾气使然,名利看法淡泊,没有争强好胜之心;何况许褚是他的亲弟弟,底子没有需求争夺首级之位。除此以外,他自认本身的技艺和临战决策才气不如弟弟,故而主动让步,甘心退居许褚以后,帮手弟弟练习庄内青壮,抵抗黄巾贼,庇护故里。
很可惜,他们一起行来,东风轻拂,鸟鸣莺唱,一派春意盎然之气象。山道两旁底子没有拦路劫道的贼人呈现,一向走到山顶即将下山之时,连小我影也没看到,导致桓飞等好战之人大为泄气,愁闷不已。
许定,字伯宁,乃许员外的宗子,许褚的大哥。他身高八尺不足,体型虽不及弟弟许褚高大魁伟,却也孔武结实;五官周正,浓眉大眼,八字黑须,颇具严肃,模样长得比许褚都雅。
面对如此险恶的战局,身陷绝境的数千名许家庄青壮并不泄气,也没有就此丧失斗志,更不会坐以待毙。因为这类极其倒霉的局势对于他们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了,不值一提。实在,每次葛陂黄巾贼来袭,许家庄都是危如累卵,近乎深陷绝境当中,实难击败黄巾贼;但是,成果却恰好与之相反,他们终究老是以微小上风挫败黄巾贼,迫使何氏兄弟主动撤兵。
西门墙头上。但见一名身着玄色战甲之人立于墙头。手持九环金背长柄大刀,扼守着西门墙堡上的残破豁口。在他面前,十余名驾着云梯登上墙头的黄巾军尚未站稳身形,却见他掌中战刀腾空飞舞,瞬息间便将登上墙头的黄巾军斩于刀下,身首分离。血肉腾空落下。
许定比许褚年长八岁,是以许褚正值二十出头之时,他已过而立之年,早已过了逞强斗狠的春秋。别的,他脾气内敛,寡言少语,遇事沉稳慎重,极重亲情,很有前人之风。
由此可见,许定绝非庸手,本身武勇与才气一样极其不凡,堪为人杰。或许他比之自家弟弟许褚略显减色,但兄弟俩差异有限,并非遥不成及。
许家庄墙堡外,数千黄巾贼众扛着简易云梯。士气昂扬,阵容滔天,大肆号令着冲向墙堡。
“哈哈哈!”听到李利这番话,桓飞、陈到和马云萝等忍俊不由地轰然大笑,心中的愁闷也随之消逝殆尽。随即一行人不再防备防备,完整放松心神,沿着还算宽广的山道策马挥鞭,奔驰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