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微微点头,低声问道:“兄长可曾想过我们今后该如何办?莫非我们一辈子都要藏在大山里当盗匪吗?”
看着何仪所指的那头耕牛,许褚顿时神采阴沉下来,沉声道:“你看清楚了,那是一头肚子里有崽的母牛,不是你整天想吃的肥牛!”
“好了,大师稍作筹办,我们筹办下山!”
何曼点头说道:“我也是听了兄长刚才那番话,心有所感罢了。许家兄弟为何不肯插手我们,还不是因为我们是黄巾余孽,被世人鄙弃,为人所不耻吗?这年初,做匪贼也不轻易呀!
看到山下的景象,李利顿时收敛笑容,低声号召世人筹办。随即他扭头对李挚叮咛道:“段煨带领的后队人马也该到了,你去策应一下。让他们不必上山,直接在路口列队,随时做好战役筹办。”
许褚闻言肝火陡生,嘴角接连抽搐,脸上神采极其扭曲,强忍着心中肝火,愠声道:“既然大头领查收结束,许某就不作陪了,告别!”
“哦?”何仪闻言为之愣神,低头一看,公然牛肚子上面吊着一对瘦瘪的**,本来这还真是一头母牛啊!
细数之下,仿佛只要西凉李利不消靠我们黄巾军成名,他麾下数十万西凉军横扫西凉全境,打得北方蛮夷和西域外族捧首鼠窜。如许数落一番下来,李利倒不失为一方豪杰,大丈夫当如是!传闻李利现年不过二十一岁,娶了六个美若天仙的老婆,并且他是个技艺极其高强之人,麾下谋士如雨,战将云集;有四平将军、五虎将,十二中郎将,另有上百名独领一营人马的领军校尉。啧啧啧,听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令人恋慕啊!”
何曼神情微怔,听出自家自家兄长仍有攻破许家庄之心,因而他考虑着安慰道:“兄长不必起火。许家庄不过是个大一点的村落罢了,我们犯不上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招惹许氏兄弟。这兄弟二人都不是普通人,一旦我们没法一击到手,当场诛杀此二人。那么我们今后的日子就要到处防备了。稍有忽视便会被他们所趁,时候都有性命之危;与其如许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保持近况,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兄长觉得然否?”
听着堂弟何曼絮干脆叨地一番报告,何仪一样是心驰神驰,脸上弥漫着恋慕之色。不过他很快沉着下来,低声道:“西凉李利确切是气力惊人,绝非其他诸侯可比。不过你刚才有一句话说错了,李利并不是没有出兵剿除黄巾军,而是他底子不消出动雄师进剿占有在西凉境内的黄巾军。我客岁就传闻,李利麾下有一支不到万人的步队进剿司隶境内的黄巾军,战力极强,戋戋数千人就能打得杨奉、郭太等数万黄巾军连番大败,既而远遁并州和黑山一带,另有几股黄巾军前去投奔褚燕渠帅。以是,黄巾军甚么处所都敢去,就是不敢前去长安和西凉一带,顶多就是在司隶小打小闹,却还不敢等闲露面。西凉李利气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主公,莫非我们明天还要兵戈,打谁呢,黄巾军还是许家庄?”桓飞听力过人,闻言后,惊声问道。
“兄长,他们来了。”
因为何仪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底子无懈可击,并且这类事情极有能够产生,绝非揣测之言。是以何曼底子没法作答,更不成能辩驳。因而他第一次慎重思考兄弟二人今后的日子应当如何过,又该如何摆脱这类时候面对伤害的处境,抛弃头上的贼寇帽子,光亮正大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