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你身材肥胖,就不消出来帮手了,不然越帮越忙!你就老诚恳实地呆在帐篷里,看好我的骅骝马,别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做!”帐篷中,李利脱掉已经淋湿的外袍,换上蓑衣,戴上斗笠,刚一起身便见郭嘉也跟着走出帐篷。顿时李利一把拉住郭嘉,不由分辩地将他推到帐篷里坐下,叮咛道。
听着主公李利的一番先容,郭嘉心中悄悄称奇,对自家主公的识人之能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甄家商队昼行夜宿,持续赶路,只可惜马车行进速率实在太慢,每天最多行进七十里,偶然一天只能行走四五十里。
“呵呵呵!”
“啊———!”顷刻,只见来人突然勒马提缰,导致胯下战马疾奔当中高耸地人立而起,前蹄扬在马车车窗前,吓得车内三女失声惊叫。而来人座下的战马一样痛声惊鸣,促使拉车的驽马惶恐失措,既而拉着马车撒腿疾走。跟着马车车身一摆,人立而起的飞奔战马刹时被车身撞倒,“嘭“地跌倒在泥水中。
这一刹时的惊变,声响极大,已然盖过哗哗而落的大雨声响,促使山脚下正在忙着搭建草棚的李利等人不由得停动手中的活计,纷繁扭头察看。
李利矢口反对道:“不要多说了,这是号令!有谁不平,让他来找我!”
就在李利一行人在管道旁搭建帐篷之际,只见一袭快马从中山方向冒雨疾奔,来人大声呵叱着胯下的战马,马鞭摔得啪啪作响。
或许是大雨蒙住了眼睛,来人远远看到官道旁有很多人搭建帐篷,以及山脚下上百匹脚力,却没有留意另有两辆马车停在大雨昏黄的官道上。
自古道:福无双至,祸不但行。
听话听音,李利天然能够听出郭嘉言语中的劝谏之意,让他切不成轻视袁绍。对此,李利欣然接管。实际上,他从未轻视过任何一个诸侯,因为能在乱世当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诸侯,都不是良善之辈,庸碌之人。刚才他之以是这么说,不过是摸索罢了,并非真的轻视袁绍;倘若他真有此心,此行游历冀州,便不会带这么多保护随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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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高亢的惊马嘶鸣当中,来人策马飞奔,几乎与甄脱、甄道和甄荣三女乘坐的马车劈面相撞。
李利笑声说道:“朝晨桓飞等人礼数不周,奉孝多包涵。
“驾、驾、驾啊!”
“哒哒嗒!”
待李利说完话后,他当即赞叹道:“主公慧眼识豪杰,部属深感敬佩!单凭面前这四员虎将随行护驾。大汉十三州,主公大可去得,尽可高枕无忧矣!”
身高一丈之人是我的亲兵统领李挚,字子诚,出身寒微,运气多舛。三年前,我从韩遂手中俘获他,随后破格汲引为亲兵副统领;此人沉默寡言,技艺极高,其战力不下于桓飞。董相国被杀之时,他孤身赴险,背着我岳父蔡邕从吕布率军追杀当中凸起重围,满身而退。
因而
危急之时,但见李挚顺手丢动手中的横木,疾奔当中纵身一跃,跳上惊马飞奔的马车,手臂上两条锁链激射飞出,套住两匹惊马的脖子,迫使惊马的奔驰速率敏捷降落,既而缓缓停下来。
“这不好吧,大师都在冒雨繁忙,只要我坐在这里旁观、、、、、、”郭嘉神情极不天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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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商队间隔中山国已经不到一百里了,估计再有一天的路程,就能进入中山。
这句话用对于甄家商队来讲,当真是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