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部属实在看不出这四人有何过人之处,值得主公特地前来徐州看望他们。莫非主公另有深意?”
“嗯。”李利浅笑点头,笑道:“只怕奉孝早就想问这个题目了,一起上强忍着没有扣问,直到现在达到徐州以火线才提出来,难为奉孝了。”
与此同时,曹操目前处境并不悲观,固然自领兖州牧,却没有获得天子敕封,名不正言不顺,实难令兖州百姓佩服。别的,兖州境内另有陈留张邈和济阴吕布权势虎视眈眈,乘机而动,是以曹操至今未能光复兖州全境。别的,兖州毗邻青州、冀州、司隶和徐州,实乃四战之地,始终处于周边诸侯的兵锋之下。
现在与他一样勒马立足山顶上的其他三人,鲜明是李挚、桓飞和郭嘉。
之前两个多月的经历,说得好听一些,美其名曰“游历”,实话实说就是细作密探,整天躲躲藏藏,神奥秘秘,藏头露尾,还会时候面对被人沿途劫杀的伤害。但是,作为具有后代甲士思惟的李利,向来对纸上谈兵这类工何为为不屑,更不会信赖安坐草庐便知天下事的大话,相对于这些无稽之谈,他只信赖本身的眼睛,坚信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李利欣然点头,浅笑道:“此次徐州之行没有特别目标,纯粹是我兴之所至,临时起意之举。曹操与陶谦相争徐州算是眼下中原各州当中最为惹人谛视标战事,各路诸侯坐壁上观,静等他们二人成败,乃至另有人但愿他们斗得两败俱伤,而后坐收渔翁之利。
李利虽是西凉霸主,却生逢乱世。对于他来讲,治政不是他的首重之责,掌兵挞伐才是责无旁贷之事,平生功劳和身家性命全系于此。是以,或许他不会每战都亲力亲为,却必须将大汉各州的地形地貌、气候特性微风土情面熟记于心,如此才气让他做出相对精确的决策。
但是,人间之事知易行难。
听到桓飞的催促声,李利蓦地惊醒,扭头一看,身材薄弱的郭嘉已经冻得直颤抖。湿透的布衣贴在身上,雨水沿着身躯逆流直下,从裤脚处源源流出。
我此来郯城只要一个目标,就是想亲眼看看兖州曹操和刘关张三兄弟。对于这四小我,我早就故意与之一会,却苦于困坐西凉,诸事缠身无缘一见;此次南下恰好有机遇一尝夙愿,天然要顺道前来看看。幸亏我等不虚此行,初到徐州便赶上郯城之战,坐山观虎斗,便可将他们尽收眼底。看过他们以后,我们就不必在此羁留,待雨势稍弱,就当即解缆前去扬州。”
郭嘉闻言后,心中愈发不解,神情茫然,当即接声说道:“以部属看来,时下兖州曹操虽有十余万兵马,但大多是郡府兵,战力不强,战役力最强的军队便是本日攻打郯城的青州兵。不过他麾下青州兵虽自称十万之众,实际只要七万多人;昔日他一举收降三十万青州黄巾贼,撤除老幼妇孺和体弱伤残以后,就剩下这七八万青壮了。
霹雷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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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李利俄然半途窜改路程,转道徐州,紧赶慢赶之下恰好碰上曹操率军第五次强攻郯城。
比拟曹操,昔日虎牢立名的刘、关、张三兄弟底子不敷为道。眼下刘备位居平原相,部下兵甲不过几千之数,兵不过万,还受制于公孙瓒辖下,促使他底子不敢擅自招募兵马,不然公孙瓒定会起疑。而昔日虎牢一战,刘关张三兄弟固然一战成名,却不过是匹夫之勇,图有其名而无实在。如果部属没有猜错的话,此番刘备借着驰援陶谦之名率部前来徐州,实在就是想趁机离开公孙瓒,既而凭借陶谦,从而达到自主流派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