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李利一行四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迎着东南风,顶着昏黄细雨,策马奔驰,直奔舒县而去。
“主公快看!河劈面有个庄子,从房屋数量来看,应当有十余户人家。我们去这个村庄借宿如何?”就在李利凝眉思虑之际,郭嘉俄然拉着他的衣角,能够降落声音,急声说道。
乍眼一看,木桥看起来很安稳,应当能够骑马通过。但李利等报酬了稳妥起见,仍然翻身上马,牵着座骑迈上木桥,缓缓向大河劈面的村庄走去。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主公啊。这扬州的雨天仿佛太多了,隔三差五就下雨,倒是害苦了我们这些赶路人!”与李利一样,策马缓行以后,郭嘉拂袖擦掉遮住眼睛的雨水,深有体味地感慨道。
“吁―――”少顷,桓飞三人策马赶来,当即勒马缓行,郭嘉在前,与李利并驾齐驱。
李利微微点头,笑道:“奉孝言过了。这一起上,你不是沉不住气,也不是心浮气躁,而是过分担忧我的安然。到处防备谨慎,神经老是绷得紧紧的,太严峻了!”
随即,在郭嘉死力劝止下,李利一行人沿途避开官道,不惹是非,未作逗留,轻骑快马,直奔庐江而来。
哒哒哒!
这是近两年来,李挚说话最多的一次,说得很清楚,很详细。这对他这个惜字如金的人来讲,当真是极其可贵的事情。在李利的影象中,上一次李挚说这么多话,还是在东山口抓捕马超的时候,细细数来,至今已有三年了。